娟嫂拿著那一疊錢,搖了搖,發出紙幣獨有的聲音,
“哼,到手的男人又跑了,這麼點錢,我能花多久啊,
我又得自己去做事養自己了。”
柳堅在一邊說,
“娟嫂,這樣的壞男人,沒有了是好事。”
“就是,娟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你會有更好的男人。”女鄰居說。
阮四月沒有多停留,她告辭回家。
阮四月踩著單車沒有回家,第二天又到周末了。
阮四月直接走向阮青梅家去。
今天這樣的大新聞,她必須要和栗麗麗和阮青梅八卦一下。
她提前打了電話告訴阮青梅,讓他叫上栗麗麗在家裡等著她。
她一到阮青梅家,就看到了,她們倆已經在沙發上等著她了。
“什麼事啊?這麼鄭重其事地,讓我把麗麗也叫過來。”
“就是啊四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不能在電話裡說一下,還巴巴地把我喊過來。”
“你們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誰啊?”
阮青梅和栗麗麗異口同聲。
阮四月看看阮青梅,又看看栗麗麗,分彆想起來他們和邵鬆林的過往,
“邵——鬆——林!”
她一字一頓,把每一個字眼都拉得很長。
從她嘴裡第一個邵字出口,阮青梅和栗麗麗的眼睛都瞪圓了。
直拉三個字說出口,阮青梅和栗麗麗對視了一眼,
阮青梅從吃驚轉為不屑,
“好久沒有見到他,還以為,他早就拿到老嶽父家的錢,遠走高飛了呢。”
栗麗麗則說,
“見到他,還巴巴把我叫過來乾嘛呢?
不過是一個混蛋,有什麼好說的。
我早就把他忘了,他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了。”
說著,栗麗麗去牽兒子的手,準備離開。
阮四月拉住她的衣角,
“你聽我說,如果隻是見到他,有啥稀罕的,是他被警察帶走了。
他可能,犯下不了小的罪。”
“啊。什麼罪啊?”
栗麗麗探著身子問。
阮青梅則似乎依然閃著不屑的目光,
“嗬,那可不就是活該了嗎,最好一輩子給他蹲大牢,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這樣的人渣,給他一顆花生米都是便宜他了。”
阮青梅聲情並茂地從頭到尾講了邵鬆林的事情。
“你們說,萬一那楊文雪真的就那麼死了呢,
這邵鬆林不得把牢底坐穿?”
栗麗麗說,
“那樣碰一下,哪裡至於就死了?
也許根本沒有事,是邵鬆林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成了逃犯罷了。
而且,咱們天天看新聞,也沒有看到類似的新聞啊。”
阮青梅突然一拍大腿,
“誰說沒有看到新聞啊,
我早就看到了,當時我還想著這麼離奇的死法呢,
沒想到,是她啊。”
“啊,你早就看到了,那邵鬆林被通緝了嗎?”
“那個就不知道啊,隻是在新聞上看到,一個女人在家裡碰到魚缸跌傷而死,
當時我看到報紙時,也就是在一個包裝紙上,隨意看到的,
以為是老新聞,根本沒有注意,
現在,我再想起,當時,報紙寫的,確實是楊某雪來著。
可能邵鬆林就是被能緝來著,
隻是咱們平時不關注,不知道而已。
“天啊,如果楊文雪這樣真的死了,那邵鬆林不吃花生米,也得吃免費飯幾十年了。”
栗麗麗詢問的目光看看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