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和阮四月一起研究泄密途徑,還沒有結果,
外賣來了,
阮青梅點的挺豐盛,但兩個人心裡都有這事,卻也吃不香。
吃了沒有多少。
阮四月一邊吃一邊思考,
“如果咱們反複確認不可能泄密的話,隻有一個結果,
就是劉桂蓮故意造謠裁贓。
你知道,在農村這樣亂七八糟的謠言也挺多的,
你忘了,就咱們村裡,這樣真真假假的傳言就挺多了,
我記得,起碼有兩個人,都被傳言過不是他爸的孩子。
她沒有任何證據,所以才會利用傳言傷害你,而不敢直接到劉明麵前去說。”
阮四月想起了以前阮家村裡的流言蜚語。
阮青梅心裡也確定,
絕對沒有泄密。
“那就是她瞎編的,你說那怎麼辦?”
阮青梅說,
“總不能讓這個惡毒的女人就這樣得逞,傷害我的晴晴。”
阮四月愁眉緊鎖,怎麼辦呢?
萬一鬨到劉明那裡,就算劉桂蓮沒有證據,也難保劉明不起疑心,
畢竟,無風不起浪的觀念深入人心啊。
如果阮青梅真的沒有這種事,不心虛,那一切都好說,
和劉明一起找到這個女人,打她罵她,讓她認錯下跪,都行,
但,這問題就是巧了,她造的謠言,恰恰和真的一樣。
怎麼辦呢,
兩個女人在酒店裡的相對枯坐,愁眉不展良久良久,
直到鐘點房的時間都快到了,還沒有想到一點轍來。
柳阿姨打電話來,
“青梅,晴晴餓了,你是要回來喂奶,還是先泡奶粉。”
“先泡奶粉吧。”
阮青梅說。
“這鐘點房都快到點了,你看怎麼辦。”
阮四月看看表,這種事,她隻能做為參考,
真到拿主意的時候,還得看阮青梅自己個。
“四月,這事,擱誰身上,恐怕也想不出來什麼法子,
這樣吧,我們先約劉桂蓮,
隻要套出她承認造謠就行,隻要她承認了,劉明就不會懷疑,
就算稍有點懷疑,他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我再續個房,把劉桂蓮約出來。
四月,我來審問,你來錄像。”
阮四月提醒道,
“青梅,這事,我知道你很氣,但是,既然咱們錄像,你就得控製住自己的脾氣,不能動手,
這錄像,咱們是要給劉明看的。
你動手的話,倒有點像霸淩逼供,
就算她承認也倒像是假的了。”
“你說得對,我這暴脾氣,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她,
這個臭婆娘,王八蛋。”
電話接通,劉桂蓮一聽是阮青梅,那語氣明顯地心虛起來,
“哎呀,是青梅啊,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真是難得,難得啊,
晴晴好吧,我有空去看晴晴啊。”
阮青梅心裡冷笑一聲,這女人真是笑麵虎啊,每次來家裡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她嘴上依然溫和,
“桂蓮姐,聽說,你又換工作了,換到以前我們住的小區去了?”
“嗨,我上一家雇主要回老家,看我做得好,這不,又給我介紹了一家,
也是咱們老鄉的,對我也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