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青梅的栗麗麗都說她提離婚一事太過衝動,阮四月歎了口氣,
“我也不想離婚,但這種他同時養兩個家的感覺,讓我實在難過得很。”
栗麗麗現身說法,
“四月,我看,你就是心理上想不開,
你就把他當成二婚有娃的,不就想得開了嗎?
我還不是一樣,不光你雷哥經常去那邊管兩個大的孩子,
我還經常過去管他們的呢,
玉樹不過是經常打電話,轉點錢,又不用你付出什麼,你膈應什麼呢。
你不說,他那娃的媽媽是百合嗎,根本一點也威脅不到你,
這樣宋玉樹對你也挺好的,你帶著孩子離婚,
你再嫁人,能找到更好的嗎?
如果終身不嫁,你以為,單親媽媽真的那麼好過?
孩子也需要父愛的!”
“對啊,四月,你怎麼這麼小心眼的,
那倆孩子也不是宋玉樹婚外出軌生的,都是有有情可原的,
再說,你不也離過婚嗎?
你不就之前沒有孩子,你現在糾結什麼呢?”
阮四月沒想到,自己痛苦了好久的事情,在她們眼裡都成了矯情。
幾個人說話間,有送鮮花的上門,
栗麗麗去接了花回來,
“四月,你瞧,宋玉樹給你的鮮花又來了,這麼漂亮的花,
你看看,你們家裡鮮花不斷。
不論節日,隔兩天就給你送花。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喲,這還有小卡片,我看寫的什麼。”
阮四月一把搶了過去。
“得了,彆看了。”
宋玉樹每次送花,都會在上麵寫上肉麻兮兮的話,回頭被栗麗麗看了,又會被嘲笑,更會覺得她要離婚是矯情了。
夜深了,張姐帶著小圓圓在次臥睡覺,阮四月送走了阮青梅和栗麗麗,獨自一個人,在臥室裡望著天花板,毫無睡意,
真的是她太嬌情了嗎?
宋玉樹有錯嗎?
似乎他沒有錯,那兩個的孩子的出生,都不能算是他的錯。
他現在的做法,也不過是儘到一個人良心上的責任。
自從有孩子後,宋玉樹晚上很少不回來過夜,這次,宋玉樹沒有回來,
阮四月隻覺得整個臥室空落落的,心裡也空落落的。
她生自己的氣了,
也曾經一個人獨居了那麼久,
也沒有覺得什麼,
怎麼現在,就對宋玉樹有了這麼深的依賴了呢?
何況,現在家裡又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張姐帶著孩子在隔壁睡覺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孤獨感為什麼這麼深。
她正在心裡和自己生氣,門響了。
聲音不大,她關了臥室的門,隱隱約約,像是往昔宋玉樹回來的動靜。
她沒有動,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後是浴室裡的動靜,
她知道,是宋玉樹回來了。
過了一會,
臥室門也開了,她在黑暗中看到是宋玉樹熟悉的身影。
她沒有開燈,
“你回來了?”
“你還沒有睡啊,這麼晚了。”
阮四月看看手機,都是是兩點多了,竟然失眠到這麼晚。
“嗯。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回來,是有事嗎?”
宋玉樹走到床邊,蹲下來,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