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回到家,收拾了一下,哄了一下孩子,便去了和阮青梅約好的商場,
隻見阮青梅沒有帶孩子,打扮得精神奕奕,
一點也不像做了母親的。
而阮四月自己也打扮得比較漂亮,
自從離婚了,她為了掩蓋自己的憔悴天天化點淡妝。
如今心情倒是好起來,
也已經習慣了每天化點妝。
“四月,林東舍得放你出來,這一天天的乾柴烈火的。”
一見麵,阮青梅就開起了玩笑。
吃了阮四月一拳頭。
阮青梅笑道,
“怎麼,大忙人有空約我這個大閒人來逛街了,
林東不來陪你嗎?還可以給你當錢包。”
阮四月說,
“彆鬨啊,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
阮四月單刀直入,
“青梅,你有沒有打算和劉明白頭到老?”
阮青梅很意外,
“四月你這是啥意思。”
“我是說,近來劉明工作忙,時常出差,你經常在牌場裡打牌的話,
有沒有和什麼人來往過密?”
阮青梅一臉警覺,
“誰告訴你的?你聽誰說的?”
“青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想警告你,你以前沒有結婚,怎麼玩,是你自己的事。
現在你們有了孩子,也有了婚姻,
這種事,千萬碰不得,那可是在玩火。”
“我沒有。”
看到阮青梅滿口否認,阮四月鬆了一口氣,
“你沒有最好,
我還是要警告你,如果你有那個苗頭,趁早給掐了。
如果沒有,那以後也得杜絕!”
阮青梅判斷阮四月也沒有什麼證據,也鬆了一口氣,
“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我是有女兒的人,我也知道要給女兒做出一個好榜樣。”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
劉明對你這麼好,對晴晴這麼好,
離了劉明,你可能找到好男人,晴晴卻難以找到這麼好的爹了。
劉明對晴晴可是和親爹一樣,比親爹還親。”
阮青梅既然明確否認,阮四月也提點到了,也不好說得過多,
便準備和阮青梅去逛街買東西,
兩個人剛走了幾步,突然,一個女人衝了過來,
“賤人,破鞋!”
阮四月還想著有熱鬨可看了,沒想到,那女人直接朝她和阮青梅過來了,
不防備間,那響亮的巴掌已經落到了阮青梅的臉上。
阮四月心裡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
看來,剛才的阮青梅對她是一點實話也沒有說。
阮青梅突然之間被打了,一陣暈頭轉向的,
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婦人上來就朝阮青梅臉上抓,
“我讓你美,讓你勾引老爺們,
你不是想男人嘛,咋不去賣呢,順便還能掙點錢?
你勾搭我家男人做啥?”
說話間,阮青梅的臉上已經花了,
不是妝容花了,而是血痕和著臉上的脂粉,
搞得一條紅一條白的,很是嚇人。
阮四月反應過來去拉那婦人,
那婦人又高又壯,足足有二百斤,哪裡是阮四月拉得動的,
阮四月拚了全身的力氣,那婦人的身體卻如同泰山一般,一動也不動。
阮青梅嘴裡一邊哭一邊叫,一邊努力想掙脫開,
“你認錯人了!你認錯人了!”
阮四月聽阮青梅嘴時喊冤枉,還以為真的認錯人了,嘴上也說,
“大姐,你認錯人了,有話好好說。”
那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