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隻有在外人麵前木訥些,腦子可是靈醒著呢,
不然也不會考好大學,還有好工作,
為人高訥,愣是憑過硬的本領,
一再升遷,智商是杠杠的。
“你要是完全和他坦白呢?”
阮青梅搖搖頭,
“怕不是和你一樣,要離婚。”
“我覺得也不一定,劉明那麼喜歡你,
就像以前那次,晴晴的身世那次爆出來,劉明都能忍。
而且,你自己有錢有房子的,就算萬一離了,你也不是不能過。”
阮四月給阮青梅找退路。
誰料阮青梅哭得更傷心了,
“四月,我,”
“又咋了。”
“你不知道,我這幾年我偷偷輸了好多錢,我的錢已經不多了,
如果沒有劉明養我,
恐怕,我和女兒很快就沒有錢了。”
阮四月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什麼意思,那麼多存款都輸了?”
阮青梅哭著不語。
阮四月反應過來,照阮青梅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你啊你啊。你怎麼背著我,乾這麼大的事。”
幾年來,各忙各的事,阮青梅一個帶娃主婦,和阮四月一個職場精英,有了不同的生活圈子,
雖然,她們還是時常見麵,這些事,阮四月竟然絲毫不知情,
還以為,阮青梅也隻是閒極無聊時,打牌打發時間,小打小鬨的,
什麼時候,沾上了賭,
阮四月竟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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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梅又哭起來。
“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我不如死了算了。”
“說什麼死啊死的,以前的日子再難,咱們還不是過來了嗎?
這不還有我這乾媽嗎?
退一萬步講,劉明要真的和你離婚,
有我的飯吃,就有你們母女的飯吃,
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
阮四月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怕阮青梅真的被離婚。
阮四月經過幾年的成長,能獨擋一麵,
阮青梅卻恰恰相反,婚前不管走的什麼路,她起碼弄到了錢,
這幾年,帶孩子,打牌,一點沒有成長,甚至喪失了賺錢的心氣。
她有點不理解阮青梅。
她明明靠著劉明過日子,又是如何敢去做對不起他的事呢?
阮青梅抱著阮四月,
“那我回去坦白?”
“除了坦白,還有彆的招數嗎?”
“要不,找個理由躲一段時間,
讓傷愈合,這小傷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阮青梅不死心。
“一躲七八天?
要是沒有孩子,可能好躲,
有孩子,找什麼理由?”
劉明又打電話來,
“青梅,青梅,你快回來了吧,
晴晴發燒了。
我給她量了一下,三十九度五,我先帶她去醫院了。”
阮青梅這下坐不住了。
天啊,肯定是昨天是被楊光帶走,兩個沒有孩子的人,
不會帶孩子,給著涼了。
“真該死。”
阮青梅破防地罵了一句。
路邊有出租車過來,阮青梅伸手就攔,
阮四月沒有問,跟著阮青梅上了車,
“青梅,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直說,愛怎麼的怎麼的吧,我是沒有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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