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沫眼中閃過亮光:“到了嗎?她迫不及待推開車門。”
此時她沒在糾結臉被捏的事情,事實上已經很久沒人捏她了。
“不對吧,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發現了不對勁。
導航隻能到這裡,邊境再過去,就是三國戰場了。
彆看隻有一山之隔,山的另一邊可就沒這麼太平了。
“我也是按導航走,我看接下來得自己翻過這座山才能到達三國戰場。”彥辰猜測道。
墨沫咬緊牙關:“你是不是也要過去,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如何。”
彥辰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先說好,我是第一次來,找不找得到路全看運氣。”
他其實也很納悶,這麼大的選拔賽,竟然都沒接頭的人。
大賽的含金量在他心裡大打折扣。
按理來說,荒郊野嶺看不見人走過的痕跡,如果貿然進山,風險很大。
“沒事,有點希望也總比絕望好。”墨沫意有所指。
彥辰也不多廢話,他有意識罩,可以監測方圓一公裡的範圍。
開起路來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車裡的食物和水都被他背在身上,鐵拳套也沒落下。
墨沫就在他身後緊緊跟著,倆人不斷深入大山。
漸漸的墨沫有點汗流浹背,彥辰感覺到有點不對。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腥臭味,而且越來越重。”彥辰微微皺眉。
“抱歉,是我身上的味道。”墨沫臉色煞白。
隨後她輕輕掀開自己身上的長袍:“我得了一種怪病,3年來看遍國內外的醫生都不見好。”
彥辰看著她身體,卻沒有一點邪念。
隻因墨沫身上的皮膚幾乎沒一塊是完整的。
到處都是瘡,而且還在滲著絲絲縷縷的淡黃色汁液。
他強忍著反胃:“你都這樣了,還跑出來乾嘛!”
墨沫將長袍放回去:“網絡上說三國戰場上,有一個蒲國的巫醫叫哈迪耶,或許能治得了我的病。”
墨沫已經快放棄了,醫院的通知是,最多三個月,瘡就會上頭。
到那個時候藥師難醫,神仙難救,她將會永遠沉眠。
她這次跑出來,也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病急亂投醫。
她的家裡人並不支持,因為太危險,同時覺得網絡傳言信不得真。
彥辰皺眉:“你是偷跑出來的?”
“嗯,我不想等死,雖然這個病不疼不癢,但是很容易陷入沉睡。”墨沫解釋道。
彥辰了然:“放心吧,既然我們有緣,我會幫你的,
但三國戰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找這麼一個傳聞中的人,怕是沒那麼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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