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歡藤,可以催發性欲、使人失去神智的一種植物,煮水服用或者點燃聞味道都可以。
這種植物奇特的地方就在於,明明它的藤蔓具有強烈的催情效果,可它的果實卻又正好可以解除這個效果。
“那你又和他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非要取他們的性命不可?”司空泠獨自一人走出帳篷,同不遠處的沉淵遙遙相對。
沉淵盯著司空泠看了一會兒才回答司空泠的話:“因為他們害死了我的妹妹。”
五級疣豬獸人趕忙開口叫冤:“大人明鑒,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妹妹啊!”
疾風鳥獸人也接著道:“是啊,我們不過是一群無家可歸的流浪獸人。你看他實力比我們高出了這麼多,我們怎麼敢對他的妹妹下手啊?”
聽著兩人的辯解,沉淵的臉色愈發難看。
這群人當初就是這麼巧言令色的騙取了他的信任,他才會把妹妹交給他們保護的。
如果眼前這個白衣雌性也聽信了他們的讒言,阻攔自己殺他們,那他……
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戾氣又冒了出來,沉淵的眼底開始隱隱泛紅。
沒注意到他的變化的幾人,還在極力的往沉淵的身上潑臟水。向司空泠訴說著沉淵對他們的累累惡行,以及他們是如何艱難的逃生的。
甚至還說,當初之所以會對青顏起歹心,就是因為沉淵威逼他們給他抓個好看的雌性回去供他享用。
“一派胡言。”
雙眼徹底變紅的沉淵這會兒已經沒了絲毫的理智可言。
四個本來就距沉淵很近的雄性獸人直接就遭了毒手,頃刻間便沒了性命。
見四人都死了,沉淵又轉向了司空泠。
他要殺光他們,所有傷害他妹妹的人都得死……
司空泠見狀,一個飛身將沉淵引離帳篷,然後掏出玉笛吹奏起了安神曲。
一曲畢,沉淵眼中的紅色終於有所減退,已經出現了迷茫和掙紮。
司空泠當即又吹了一曲。
曲罷,沉淵眼睛終於恢複了墨色。
沉淵看著自己周圍的遍地狼藉,瞬間明白自己又發病了。
看到司空泠手中的玉笛時,沉淵才知道原來那夜聽到的曲子就是眼前人吹的。
可眼下……隻怕是已經將人得罪死了。
“抱歉,剛剛沒控製住自己,又犯病了。”沉淵還是老老實實的道歉了。
“說吧,闖了我的營地,還殺了我抓的陪練,你準備怎麼賠?”
司空泠的聲音十分平靜,沒有沉淵想象中的半點慍色。
原來這些人是被她抓回來做陪練的?
沉淵試探著問:“你想要我怎麼賠?”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這個雌性交惡,畢竟她的笛聲可以讓自己恢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