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五年前她喝醉酒耍酒瘋賴在他懷裡說的,此刻他把話又重提對她講。
好似一切一切都可以重回原點,和好如初。
她把臉塞進他懷裡,聲音朦朦朧朧。
雖重逢了,但分開五年,五年說短卻是日夜煎熬,兩人之間重溫以前的點滴,總會想起五年的等待是有多不易。
又或者,沒有這次重逢,那是不是要在等上一輩子?
她在他懷裡,早已是淚人,夾雜著哭嗓:“嗯。”
宴會在大廈的露天頂樓。
上麵霓虹耀眼,大廈又高,好似高樓摘下了一顆巨亮的繁星,在清風和水漾裡帶上皇冠。
易琳和阮清時進宴會時,季董和壽星便迎了上來,季老和季董看見易琳的時候有些錯愕。
季老:“代丫頭也來了。”
易琳沒理會錯愕和打量的目光,客氣地問好。
她五年前嫁給阮清時,在阮家的見麵會上,她曾見過他們,那時她還是代家大小姐,和阮家勢均力敵,門當戶對,現在代家江山易主,五年前的那個案子又鬨得滿城風雨,還能待在阮清時身邊,自然在他們眼裡有些驚訝。
阮家來了三人,阮清時,易琳,阮清蔓。
阮母在休養,阮父很多年前就開始放權阮清時,多半宴會不參加,若非重事,請不了。
阮清蔓三年前回國,在晏城的上流圈子,很多人已經識得她的麵孔是阮氏國際掌權人的妹妹,阮家的小公主,而易琳離開了五年,晏城上流圈子換了一茬又一茬,有很多人不認得她。
“阮總牽著的那位是誰啊?”
一位端著酒杯的女士在不遠處打量易琳。
長得很美,不妖不俗。
一抹淺淺笑意,一顧已是傾人國,在加上一身纖纖玉骨。
美得既入皮,又入骨。
堪堪稱得上絕無僅有四個字。
她旁邊的是七止集團的千金,跟父母一道來的,來過許多這樣的高級宴會,“沒見過,阮少好像第一次帶女士入場,應該是阮少的妹妹。”
先前的女士是何揚的千金,已經接觸家族企業有一段日子了,也陪父輩吃過幾次飯局,“阮小姐我見過,不是這位。”
“今日倒是稀奇得很,看來這位小姐不簡單哪,還能被阮少帶著出席。”
“聽說,前先日子,”七止集團的千金湊過來小聲的八卦,“阮董看好季家小姐,想讓季小姐當兒媳婦。”
“哦?”何揚的千金,也靠近一點點怕被人聽見,“有這事?那阮少豈不是在擺明了不要季小姐了?要給季家難堪了?”
七止千金湊熱鬨不閒事大:“這位小姐沒點後台恐怕就要遭殃了。”
“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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