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家的親家都是名門望族,秦樂自然也是,她母家是有名的鋼琴世家,教養自然好,舉手投足都是淡雅。
“這孩子太不懂事了,畢竟是姐妹,怎能做出陷害你的事,你放心等她出來我要好好教訓她。”
以前在代家,代一雅和代一依做過許多事,易琳從未從他們任何一個人嘴裡聽過類似的話,自她嫁給阮清時後道歉的話倒是接二連三的入耳。
可雪崩的時候沒有哪一片雪是無辜的。
“二嬸不必了。”易琳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有嘲諷的,寒然的,“她做的事你不必替她道歉,我也不需要這聲道歉。”
易琳說完轉身走了,回到客廳,她剛剛坐的位置是阮清時身旁,現在代一朧坐在那,易琳坐到對麵。
傭人給遞了杯茶,茶是代一依泡的,她很會這手藝,專門從師學過的。
易琳不喜喝茶,把茶放下,倒了杯水喝。
“父親。”
“二叔。”
“媽。”
“姐夫。”
代一依給四人依次遞了杯茶。
前麵三人都接了,阮清時沒接,“我不喝茶。”
“不早了,我和琳琳先回。”
代正宇渾音純正,也沒挽留:“你們倆路上小心。”
“嗯。”
車上,石宇在開車,兩人上車他就升了隔板。
阮清時靠著後椅背閉目,易琳脫下身上披著他的外套,輕輕地蓋在他身上。他沒睡著在養神,他擁過她,讓她靠在他肩膀上,易琳沒動也沒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裡,反倒下車的時候她睡著了,還是被阮清時抱時才醒。
他:“我抱你上去。”
天空已暗,今早已然放晴出來的天又烏雲密布,天邊的烏雲被城市的遍地霓虹照成了淡橙色,又下起了毛毛雨,帶著風,透著涼。
“嗯~”她語意輕巧,剛睡醒,帶著朦朧感,“不要。”
阮清時站在車門旁,門開著,他俯著身,酒店門口的禮賓人員在他身後給他撐傘。
她把腳抬起,發現腳麻了,怕他看出來,用力抬出來,雙腳著地那一瞬感覺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啃噬她的腳心。她還穿著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感覺在踩棉花。
才走過大門口,阮清時就把她抱起來,“小姑娘真愛倔。”
“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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