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隱村。
0號專屬演習場。
佐助輕揮手臂,草薙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劍身歸鞘。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的劍術還需要更上一層樓……”
再不斬全身被汗水濕透,身體像是從水中撈出的,每一滴汗水都反射著陽光的璀璨。
他猛地舉起斬首大刀,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刀身深深地插入堅硬的土地。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空氣進行激烈的較量。
“佐助君,你的劍術造詣真的如鳴人君所說,非同凡響!才僅僅一個月,你就將我花費數十年所學的劍術與刀術儘數學去,實在是佩服!”
佐助在劍術造詣上的天賦毋庸置疑,但這家夥每次演習都在以命相搏,實在是讓再不斬有些招架不住。
你說用劍術就算了吧?他媽的,這家夥還時不時給你搞一發火遁,就問你受不受得了?
若不是白在一旁輔助的話,這個月算上今天,他應該已經死了13次了。
另外,斬首大刀更是被這家夥硬生生砍斷五次,若不是大蛇丸,這裡有先前為萬蛇準備好的祭品,估計再不斬得叫佐助賠刀了。
“你去給大蛇丸說一聲,我有點事情要出村子去處理。”
“佐助君,你這是要去哪裡?”白有些困惑,要是放任佐助自行離去,到時候鳴人回來,他們沒辦法交差。
佐助目視前方,眼神之中,好似有微光閃動:
“去完成一些有助於鳴人的事情,那家夥太累了,是時候幫她分擔一點了。”
“可是你一個人去,會不會太危險了?要不我們陪你去吧!”
“不用,重吾跟我走。”
佐助目光瞥向站靠在大樹旁的重吾身上,每次佐助和再不斬等人練習劍術的時候,君麻呂跟重吾都會在一旁觀戰。
可能他們對鳴人的理解有著嚴重誤差。
鳴人的叫二人跟著佐助,隻是想有需要時叫他們,沒想到這兩人理解成了24小時跟著佐助,就連佐助拉大條的時候,都站在一旁。
最開始,佐助十分不適應,讓二人滾了幾次,君麻呂跟重吾開始眉頭緊皺,臉上表現得十分不悅,但迫於自己的承諾,二人還是趴在地上滾了出去。
但僅僅限於滾到門口……
之後的日子,佐助似乎適應了這兩人的腦回路,便不再像之前那般霸道。
如今,幾人也會時不時的開一些無關緊要的玩笑,比如讓重吾暴走,然後揍他一頓……
君麻呂犬眉微微皺起,他看向佐助:“為何不叫我一起?”
“你身體狀況不適合長途跋涉,等大蛇丸實驗完成之後,你便跟著征戰四方!”
君麻呂聞言,這次沒有再說話,他似乎默認了這個決定,這一個月和佐助的相處,越發覺得這家夥魅力十足。
裝逼氣質一等一,那驚人的學習能力更是讓他感到萬分驚訝,就連他的必殺“椿之舞”,也僅僅使用了一次,便被佐助完全複製。
記得那是他第一次與佐助陪練,雙方同時使用“椿之舞”,自己手裡的骨刀,被佐助的草薙劍刺斷了兩根半,最後隻剩了一個刀柄在手中。
那一刻,他徹底認可了佐助。
重吾輕輕拍了拍君麻呂的肩膀,仿佛在傳遞無聲的安慰,隨後他邁開步伐,朝佐助的方向走去。
兩人的身影在陽光的洗禮下,逐漸拉長,最終在視線的儘頭融為一體,直至消失在那片光芒之中。
村外。
佐助和重吾行走在一片廣袤無垠的森林之中,樹木高聳入雲,陽光透過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重吾緊跟在佐助的身後,他的目光掃過這片被綠色籠罩的空間,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樹葉的清新氣息。
“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裡?”重吾的聲音在寧靜的森林中回蕩,帶著一絲期待。
“草之國。”
“我們去那一個混亂之地乾嘛?”
重吾說的不錯,雖然已經結束了第三次世界大戰,但是草之國這個地方是夾在火、岩、風,三國的中間。
村子因為遭受戰亂,資源十分匱乏,整個國家最多的便是橋,整個忍村的戰力素質更是十分低下,村子最大的收入便是靠倒賣三個國家的情報來換取酬金。
既然是一個情報交易所,那麼三個國家的忍者出入草之國,就像回家一樣自由。
各個忍村的忍者碰麵,難免會發生一些口角,發生口角之後,那就避免不了異常激烈刺激的,真男人1v1運動。
神仙打架,平民遭殃,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以至於草之國境內的平民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加上草隱的忍者完全沒有底線可言,仗著自己忍者的身份,絕不拿這些平民一針一線,但是除了針和線,其他的全部拿走。自然就成了一片混亂之地。
“救一個人。”佐助聲音機械沒有絲毫情緒起伏,一言一語之間都帶著濃厚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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