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的心中暗自驚歎:“這就是仙術查克拉嗎?真是獨特”
他的思緒已經開始飄向遠方,想象著佐助在鳴人的指導下,變強的樣子。
當鼬看到鳴人身上緩緩浮現出的九條巨大靈蛇時,即便是素來冷靜的他,也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震撼。
這些靈蛇盤旋著,仿佛活物,不管從力量上還是威懾上,都讓人感到壓力十足。
迪達拉則是一臉陶醉地看著鳴人周圍環繞的靈蛇,以及鳴人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場。
他輕輕揚起薄唇,低聲自語:“多麼美麗的藝術下次,我一定要嘗試在我的藝術中加入更多的色彩”
飛段見鳴人氣勢暴漲,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手中緊握的三月鐮猛然朝著鳴人投擲出去,鐮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猶如疾風般直取鳴人。
飛段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心中暗自想道:“隻要能擦傷你,那就足夠了!”
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將鳴人獻祭給邪神大人,而邪神大人對他讚賞有加的場景。
這種幻想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行動,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他似乎忘記了,麵對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對手,任何輕敵都是致命的錯誤。
隻聽見“哢”的一聲脆響,飛段擲出的鐮刃竟被其中一條靈蛇死死咬住,懸停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飛段瞬間愣住了,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他試圖將鐮刃收回,但那鐮刃就像被固定住一般,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眼見自己無法收回鐮刃,飛段果斷放棄了鐮刃,直接從手柄處抽出一根鋒利的長矛,朝著鳴人猛刺而去,同時放聲大笑:
“哈哈哈!你這個白癡!”
在飛段的心中,鳴人的輕視不僅僅是對他個人的侮辱,更是對他所信仰的邪神大人的不敬。
這種想法讓他心中充滿了怒火,他決不允許鳴人輕易地逃脫懲罰。
即使今天不能殺死鳴人,他也必須讓鳴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至少要讓鳴人脫一層皮,以彰顯他對邪神大人的忠誠和對敵人的無情。
“納尼!?”飛段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的長矛竟然在鳴人麵前停滯不前,無法再前進分毫。
鳴人緊緊握住飛段的長矛,他的金色蛇瞳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仿佛喝了“大力藥水”一般,體內湧現出無窮的力量。
接著,鳴人利用飛段的衝勢,巧妙地一帶,然後借助慣性,輕盈地躍起,穩穩地騎在了飛段的身上。
“混蛋!你想乾什麼!”飛段眼神中流露出驚恐,衝著身上的鳴人大聲吼道。
然而,不等飛段繼續發泄他的不滿,鳴人已經毫不留情地一拳猛砸而下,重重地擊打在飛段的嘴上。
這一拳的力量之大,瞬間將飛段的牙齒擊碎,但考慮到飛段那異常堅韌的體質,鳴人並不擔心會給對方造成致命傷害。
一拳下去,飛段徹底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隻能發出含糊的嗚咽聲。
緊接著,鳴人又是兩拳連續打在飛段的手臂上,這兩拳的力量之強,直接將飛段的手臂打得扭曲變形。
顯然,飛段的手骨已經粉碎性骨折,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
鳴人的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他不僅要製服飛段,更要讓飛段深刻體會到挑釁他的後果。
飛段在完全喪失抵抗力之後,迎接他的便是鳴人那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拳頭。
每一拳都蘊含著萬斤之力,每一拳都在飛段的身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窟窿。
飛段的內臟在強大的力量下紛紛破碎,血腥的一幕讓曉組織這些習慣了殺戮的冷血殺手都不禁感到作嘔。
“飛段這家夥這下總該老實了”迪達拉扶著鬼鮫,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說道。然而,話音未落,他便忍不住嘔吐起來。
鬼鮫一腳踢在迪達拉的身上,憤怒地咒罵道:“該死!你怎麼吐我身上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顯然對迪達拉的行為感到極度不適。
“抱歉!抱歉!”迪達拉一邊揮著手,一邊弓著腰,連連道歉。
在被鳴人教訓了一頓之後,他那高傲的性格似乎暫時有所收斂。加上眼前這血腥的一幕,迪達拉更是失去了平日的猖狂和自信。
經過一番長時間的打擊,鳴人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這或許是因為他體力有所消耗,又或許是看到飛段如今如同一團爛泥的模樣,讓他感到有些惡心。
最終,鳴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解除了仙人模式。
他順手將沾滿碎肉的手在飛段的長袍上擦了擦,這個動作看似隨意,卻透露出他對這場戰鬥的輕鬆掌控和對飛段的不屑一顧。
看著飛段如今這副慘烈的樣子,估計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鳴人剛才的攻擊主要集中在飛段的身體上,刻意避開了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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