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刃的速度快到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帶著撕裂一切的氣勢。
扉間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那衝擊力十足的水刃已經將他切割成無數碎片,隔絕的空氣中隻剩彌漫的霧氣和漫天的穢土。
“哼!木葉的小鬼,竟敢在老夫麵前欺負咱們霧影的人,真是不知死活!”白蓮冷笑一聲,輕撫著胡須。
睿智的目光瞥向空中紛飛的扉間碎片,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
無的戰場,他與三代風影的傀儡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交戰。
而在不遠處,蠍隱匿於樹林的陰影中,全神貫注地操控著查克拉線,指揮著他的傀儡。
無,作為一個感知型忍者,他的能力讓蠍無處可逃。無論蠍如何巧妙地躲避,下一秒總能被無精確定位。
無的‘原界剝離之術’範圍極廣,最開站在邊緣摸魚的鬼燈幻月也難逃被塵遁波及。
鬼燈幻月釋放的縮小人偶,在無的塵遁麵前如同玩具般被輕易送走。
之後,兩人似乎在暗中較勁,大多數時間裡,他們都忽視了夾在中間的蠍。
在這場戰鬥中,十次攻擊有九次是二人的直接對打。
蠍被迫夾在中間,難免成為他們攻擊的犧牲品。每一次被波及,都讓蠍感到死亡的臨近。
幸運的是,他的砂鐵多次擋住了鬼燈幻月的水彈,否則蠍可能已經死了無數次。
……
帶土在與千手柱間的對抗中,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他的火遁術施展得淋漓儘致,卻連柱間的皮毛都未能傷及。
他的神威虛化已經持續超過了五分鐘,現在,他疲軟無力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或許是查克拉消耗過度,又或者是他的眼睛過度透支,帶土的視線開始變得異常模糊。
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鼬,這就是你一直看到的世界嗎?”
在此之前,帶土隻是略微近視,眼睛的異常感覺讓他減少了拋頭露麵的活動。
隻要能步行,他絕不會輕易施展忍術和瞳力。然而,現在他的視線卻像被蒙上了一層迷霧,一切都變得朦朧不清。
多年來,他曆經無數戰鬥,但從未遭遇如此難纏的對手。
戰鬥初啟時,他本可啟動神威,從這死亡漩渦中脫身。可惜,他最終選擇了與曉組織眾人並肩。
天空中,雷聲轟鳴,仿佛是自然之怒的序曲。
漫天的藤蔓如同洶湧的綠色波濤,鋪天蓋地地朝著他與角都洶湧而來。
“該死!”角都全身被冷汗浸濕,眼前這避無可避的忍術,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他的腦海中急速思索著任何可能的逃脫方案。
角都瞥了一眼身旁的帶土,以及被木遁抽乾了查克拉、虛弱不堪的飛段,咬了咬牙,狠聲道:“沒辦法了!隻能用那個了!”
樹海如怒濤般席卷而來,瞬間將幾人吞沒。
隨後,一切歸於寂靜。曉組織的眾人在這場戰鬥中…完敗。
嗡!
隨著一聲稚嫩卻充滿力量感的呼喊,“神羅天征!”在破曉的黎明中回蕩。
轟隆隆!
一股磅礴的查克拉從樹海之下猛然爆發,那些堅韌的樹根在強大的衝擊力下四分五裂,空中的木屑如同被暴風卷起的雪花,紛紛揚揚。
一束晨光穿透了這混亂的戰場…
“老師!!”帶土眼神渙散,喉嚨劇烈地起伏,他凝視著眼前那個背對著自己、渾身散發著耀眼光芒的鳴人。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錯覺,仿佛時間在這一秒靜止。
幾乎在同一瞬間,那龐大的樹海在鳴人施展的神羅天征麵前,如煙如塵,化為了烏有。
千手柱間瞬間愣住,眉頭微微皺起:“這是…九尾查克拉!?”他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
他曾暴揍過九尾無數次,每一次都是斑在幕後操控,那種狂暴和暴戾的氣息,他至今難以忘懷。
然而,此刻鳴人周身流動的九尾查克拉中,他竟然感受不到一絲惡意與戾氣,隻有純粹而強大的力量在湧動。
柱間灰暗的瞳孔微微顫抖,那些深藏在心底、無法抹去的回憶,如同潮水般瞬間侵蝕了他的思緒。
與斑戰鬥的激情時光,痛擊九尾時,斑那仇視他的眼神,如今在他腦海中浮現,讓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
“後輩,沒想到你竟然能夠馴服九尾,你真是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柱間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深切的欣賞之色。
他的妻子——漩渦水戶,是第一任九尾人柱力。儘管她封印了九尾多年,但從未真正得到過九尾的力量。
因此,柱間深知馴服九尾的難度,以及鳴人達成這一成就背後的艱辛和勇氣。
“後輩,哦螞蟻哇?”柱間儘力控製著自己因震驚而微微顫抖的身體,灰褐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讚許和欣慰。
鳴人抬起手掌,眼神之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和認真:“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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