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暉想了想,不可能的...
蘇誠笑了笑。
“彆說你了,你大哥也做不到蘇哲那個地步!蘇哲這小子今年才28歲,你大哥28歲的時候,還在中樞辦公廳端茶倒水,擦桌子、掃地呢!他懂什麼治理地方!又懂什麼維護乾部群眾的利益...”
蘇暉神色複雜道:“我也看了不少蘇哲的事情...比如他推行的政務服務改革,投資大夏智雲,引進巴斯普項目...這些事情,莫非也都是蘇哲自己做的,跟咱們家沒什麼關係?”
蘇誠嚴肅道:“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蘇哲去中樞辦公廳講課的時候,我跟你大哥也被嚇了一跳!
老三,出生在蘇家,確實可以提高你們人生向上的可能性,但究竟能不能向上,向上能成長多高,根本還是在於你們自己!”
蘇東搖搖頭,歎口氣道:“老三,你仔細想想,如果是爸跟我想竭力扶持蘇哲,也不可能讓他27歲就被提拔為副廳級!
實在太年輕了,揠苗助長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他能走到現在,主要是因為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了,我們即便是想壓製一下他的成長,給他蹲蹲苗,可他立下的那些功績,做下的那些大事,按照組織的原則,也不能委屈了蘇哲!
我們確實對蘇哲最近這一年做下的任何事情都沒有施加影響,甚至很多時候我主動詢問蘇哲需不需要幫助,也都被他拒絕了!
孩子有出息,我作為父親當然高興,但很多時候,蘇哲的成長速度是讓我心裡十分不踏實的。
太快了,也太惹眼了!很多時候我希望他低調一些,步子放的慢一些,行穩方能致遠嘛!
可是,這小子做不到啊!他的才華實在太耀眼...外人還以為我拚了老命在幫蘇哲,才能讓他走到今天,可我這顆喜憂參半的心,又有誰能理解呢?”
蘇暉忍不住嘴角一顫。
“大哥,也就是二哥不在,不然的話,就衝你剛才這番話,他也得說點你不愛聽的。
比如,你就彆凡爾賽了,知道你兒子厲害了,你有什麼喜憂參半的?喜的是蘇哲厲害,憂的是我們兄弟姐妹怎麼沒有表現出羨慕嫉妒恨嗎?”
蘇東:......
“你倒是挺了解你二哥的。”
蘇暉歎了口氣。
“久病成良醫啊!其實我二哥工作能力也不差,如果是個啞巴,估計都能提副部級了。”
聽到這話,父子三人不禁嗬嗬大笑起來。
忽然。
蘇暉皺眉問道:“爸,大哥,如果說剛才的新聞沒有表演的成分。
那這個沙瑞金就是玩兒真的了?他是什麼意思?大過年的,去找蘇哲的麻煩?他想乾什麼?秦家人對咱們有意見?”
蘇東眯著眼睛,淡淡道:“應該是吧!這個沙瑞金...哼!真是枉做了這麼多年的領導!”
蘇誠搖搖頭。
“跟秦家關係不大!隻是沙瑞金的問題罷了...”
蘇暉忍不住憤慨道:“爸,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沙瑞金,做的太過了!他憑什麼戴著有色眼鏡看蘇哲?大年三十搞暗訪,還帶著記者,剛才那視頻裡說的多清楚!
如果蘇哲沒有搞集中燃放煙花,那些工作人員回答的不得體,如果蘇哲沒有及時發現,光明區的環衛工人工資被拖欠,城管局長有問題...那是不是蘇哲昨天晚上就要被痛批一頓了?
一個省委書記,用這樣的手段對付蘇哲,丟不丟人?簡直太過分了!”
哪怕是蘇暉對蘇東和侄子蘇哲心裡還有些嫉妒,但現在,他依然對外人欺負蘇哲十分不爽,甚至滿腦子想的都是打抱不平。
蘇誠笑笑。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蘇暉哼道:“第一,質問秦家,到底沙瑞金想乾什麼?蘇哲是蘇家長孫,不容輕侮!他們必須道歉!
第二,給沙瑞金一個難堪!我們既然沒有得罪他,他為什麼要針對蘇哲?以大欺小,豈有此理!這件事必須報複回來!”
蘇誠笑笑,看向蘇東。
“蘇哲是你兒子,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