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薛兮年挑斷她的手筋,廢了她一身武藝。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刹那,如夢初醒,原來這所有的一切,皆是那枕邊人和她皇妹共同策劃的計謀!
‘你們為何如此害我至此!’
‘皇姐,你不就是仗著母族輝煌,不然父皇又怎會連虎符此等重要之物也交於你!我又何必事事低你一頭!委屈薛郎娶你!’
委屈?
傾儘一切助他上位到頭來隻換來一句委屈!
“不妨告訴你吧,從你回京城的那一刻起,你所經曆的每一個令你身敗名裂、聲名狼藉的事情,無一不是我精心謀劃出來的!包括你的虎符被父皇收回也是我們的傑作哈哈哈”
她的聲音冰冷而充滿了嘲諷,仿佛一把利劍直刺對方的心臟。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惡意和得意,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如今新皇登基,你沒了父皇的庇護,我的薛郎也已經是當朝宰相,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哈哈哈哈。’
‘薛兮年你我成婚十年,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對得起我嗎?’
‘誰讓你這麼傻我說什麼你都信!每次同你一起我都感到無比的惡心。‘
薛兮年邪惡的嘴臉終於露了出來。
‘曹鳶,下輩子可不要這麼輕易相信男人了。你就好好和家人團聚吧。’
一杯毒酒灌下,曹鳶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身子有了力氣,她拚儘最後一口氣,將懷裡的匕首捅進了薛兮年的胸口。
‘啊!薛郎!‘
‘薛兮年,你們欠我的下輩子全部都得還給我!‘
雙眼一閉,再一睜開眼,讓她回到了十年前。
“阿鳶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沒休息好。”
薛兮年深情地拉著曹鳶的手,他一直如此,在曹鳶跟前偽裝了十年也不曾被她察覺。
到底該說他演技好還是說自己太蠢!
曹鳶猩紅的雙眼,恨不得將麵前的人抽皮剝骨,上一世為了男人落得如此下場,重活一世,她定要再殺他一回。
薛兮年看著曹鳶眼底從未有過的恨意感到疑惑,解釋道,“昨晚應酬完已經很晚了,我就沒去打擾你。阿鳶不要生我的氣。”
生氣?何止是生氣殺你的心都有了。
曹鳶甩開他的手,真讓人惡心!
“公主,第一天敬茶你就這麼不情願!一點做我薛家兒媳的誠意都沒有。”薛老夫人一臉不悅。
上一世,曹鳶為了嫁入薛家,費勁討好他們一家,結果新婚第一天,薛家人就故意刁難,讓曹鳶在內堂從天明等到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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