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寵溺的笑了笑。
“誰讓你昨日不給我脫完呢?你的可是我脫的!”
“臉皮真厚!”曹鳶背過身去。
楚衍摸著她露出的肩頭,“你休息吧,我要去批奏折了。”
楚衍說完起身換上了衣服。
曹鳶抓著被子坐起身來,“你把衣服遞給我。”
楚衍從地上撿起了一件裡衣,遞了過去。
曹鳶伸著胳膊過去,可總是差那麼一點。
當她剛剛摸到衣服,楚衍用力一拉,曹鳶重心不穩被他拉進懷裡。
四目相對,曹鳶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眼睛不自覺的躲閃著,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難免有些尷尬。
“阿鳶,昨日你說之前的毒藥是什麼意思?你還吃過其他的毒藥嗎?”
曹鳶愣住了,她自己都不記得昨日有說過這話,隻能岔開話題,“你不是要去批奏折嗎?還是趕快走吧!”
楚衍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將衣服搭在她的臉上,“那等我回來你再告訴我吧!”
——
大半夜,薛兮年趁著黑,摸上了曹商的床。
曹商立刻反應過來,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你乾什麼!”薛兮年坐到了地上。
屋內燭火被點亮了。
曹商不耐煩地看著他,“你大晚上的回書房睡,不要煩我!”
“一身的酒氣!臭死了!”
“這是我家,是薛府!你住進我家,你憑什麼攆我!”薛兮年站起來與她理論。
“你家?”曹商冷笑一聲,“你要不是駙馬,你以為就憑你一個員外郎能當上侍郎?”
“薛兮年,你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居然跟害死你孩兒的人為伍!”
薛兮年義正言辭道,“婦人之仁!你什麼都不懂,陛下病重,二殿下掌控朝局,我不拉攏他,難道你想讓他一上位就我們滅口嗎?”
“父皇病重!鬼才信這種話,我看這就是他的幌子!說不定就是他把父皇弄病的!”
“閉嘴!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都敢說!”
薛兮年激動道。
“薛兮年你敢吼我!我下嫁給你,你還敢吼我!”曹商抄起旁邊的枕頭衝他砸了過去,薛兮年一下子將枕頭打飛。
“過幾日,範尚書府上有宴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哦,我說你這麼久沒回來怎麼願意來找我了,原來是為了找我衝麵子啊!”
“我告訴你我可不去!看見你們就惡心!”
曹商滿臉的嫌棄。
“懶得跟你吵!要是阿鳶絕對會支持我的一切!!”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
“薛兮年!你跟你那姐姐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曹商聽到曹鳶的名字更加的生氣,抓著被子便往地上扔。
薛兮年氣衝衝的從房內出來,正好路過了曹鳶以前的屋子,突然停下了腳步,推開了門,雖然成婚以後她從未讓他進去過,變得像個陌生人一樣,但他還是懷念曹鳶在的日子。
“阿鳶!我好想你,阿鳶……”
酒意突然上來,薛兮年躺到曹鳶的床上摸著她曾經蓋過的被褥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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