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後,秦皇嬴安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期待,腳步匆匆地邁向鄧綏的寢宮。
鄧綏的寢宮彌漫著一種淡淡的幽香,那是她獨有的體香與熏香混合而成的迷人氣息。鄧綏靜靜地等候著,她那嬌美的身姿半隱在層層紗幔之後。
當嬴安踏入寢宮的那一刻,鄧綏像是一隻等待主人的小獸般,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姿態。她身上的絲綢衣物輕輕滑落,露出白皙的香肩和那優美的鎖骨線條。
鄧綏緩緩地趴在地上,她的動作輕柔而順從。她膝蓋微微彎曲,雙手乖巧地放在身前,那模樣既帶著羞澀又有著一種獨特的媚態。
嬴安的目光緊緊地鎖住鄧綏,眼神中透著熾熱的欲望。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但仍保持著帝王的威嚴。
鄧綏微微側過頭,一雙美眸中滿是討好的神情,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肌膚:“陛下,今日賤奴願以獨特之態侍奉陛下。”
嬴安慢慢地走近鄧綏,他的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蹲下身子,手指輕輕滑過鄧綏的臉頰,那觸感如同觸摸著最珍貴的瓷器。
“愛妃此舉,倒是令朕十分驚喜。”嬴安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靜的寢宮中回蕩著。
鄧綏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溫順與乖巧。她的身體曲線在這獨特的姿態下更顯誘人,臀部微微顫抖,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誘惑。
嬴安站起身來,開始緩緩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鄧綏,那眼神中的火焰似乎要將她吞噬。
鄧綏感受到嬴安那熾熱的目光,她的身體微微發燙,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
她知道,接下來將是一場隻屬於他們兩人的獨特的親密時刻……
翌日的鹹陽,陽光灑在古老的城牆上,大街小巷都熱鬨非凡。鹹陽城門口聚集了許多百姓,他們好奇地張望著,原來是鎮守東瀛九州島的鎮倭軍將領易寧派遣副將前來進貢女奴。
此時的東瀛諸島,正處於動蕩之中。大日國天皇千葉家茂心懷壯誌,他那一統東瀛、建立日出之國的口號,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東瀛諸島激起千層浪。
這個口號對東瀛人有著極大的誘惑,吉備國和出雲國在千葉家茂的大日國兵鋒下狼狽不堪。
鎮倭軍管控的東瀛九州島也未能幸免,叛亂像野草般四處蔓延。出生並州的鎮倭軍將領易寧,本是個寬厚之人,起初想要安撫這些叛亂的東瀛人。
可東瀛人見他脾性溫和、好說話,便越發肆無忌憚起來,叛亂之勢愈演愈烈。
易寧終於被激怒了,他不再容忍。鎮倭軍開始強力鎮壓,一時間,東瀛九州島殺聲震天,人頭滾滾。那些在鎮壓中失去丈夫和父親的東瀛女人,數量眾多。
易寧深知鎮倭軍難以養活這麼多女人,於是派遣副將帶著這些女人乘坐海船,漂洋過海前往鹹陽,打算進貢給秦皇嬴安。
易寧的副將率領著龐大的隊伍來到了鹹陽城門口。那一萬名被抓的東瀛女人,她們麵容憔悴,眼神中透著恐懼與迷茫。她們被暫時安排在鹹陽禁軍的校場上,校場一下子變得略微擁擠起來。
負責看守校場的禁軍將領走上前,對著易寧的副將說道:“你們這一路辛苦了,不過這一萬名女奴,還需等待陛下的旨意,方可進一步安排。”
副將恭敬地行禮:“勞煩將軍了,我等隻是奉命行事,一切聽從陛下的安排。”
那些東瀛女人站在校場上,彼此緊緊相依。她們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心中滿是不安。
其中一個看似年長些的東瀛女人,用東瀛話小聲地對身旁的人說:“我們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命運呢?”
旁邊的年輕女人眼中帶著淚花:“不管怎樣,我們現在隻能聽天由命了。”
周圍的鹹陽百姓們在校場圍欄外好奇地看著這些東瀛女人,議論紛紛。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摸著胡須,眼神中透著疑惑:“這些東瀛女子,模樣倒是與咱們大秦女子有些不同,看她們那身穿著,甚是怪異。”
旁邊一位年輕的後生眼睛放光,興奮地說道:“聽聞東瀛女子溫順乖巧,如今這麼多被送來,陛下不知會如何處置呢?”
一個中年婦人皺著眉頭,帶著些許不滿:“這得多少糧食才能養活她們啊!咱們大秦的糧食可不能就這麼浪費在這些外邦女子身上。”
一群孩童在人群中跑來跑去,好奇地張望著,其中一個膽大的孩子朝著東瀛女子們做鬼臉,嘴裡還喊著:“東瀛人,東瀛人。”
眾人七嘴八舌,聲音越來越嘈雜,有好奇的,有擔憂的,也有帶著一絲鄙夷的,整個校場周圍像是一鍋煮沸的粥。
另一邊的朝堂上,氣氛凝重。秦皇嬴安坐在龍椅上,眼神冷峻。
武將耿秉率先出列,抱拳說道:“陛下,鎮倭軍送來這一萬名東瀛女奴,末將以為當謹慎處理。東瀛之地如今紛亂不休,這批女奴或可成為我大秦掣肘東瀛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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