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莎的聲音繼續傳過來,“就為了懲罰盧修斯,他才選中了德拉科,是不是?”
斯內普的聲音冷淡,“如果德拉科成功了,他就能獲得比其他所有人更高的榮譽。”
納西莎哭著說:“可是他不會成功的,他怎麼可能成功,就連黑魔王自己——”
有咂舌聲傳來,納西莎似乎被嚇到了,她斷斷續續的說:“西弗勒斯……我求求你了,你一直都是德拉科最喜歡的老師……你是盧修斯的老朋友……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親信……你能不能跟他談談,說服他——”
斯內普乾巴巴地說:“黑魔王是不可能被說服的,我不會愚蠢到去做這種嘗試,納西莎,這次神秘事務司的行動,即使我都不了解,我也受到了懲罰,而盧修斯——他是行動負責人,他不止自己被捉住了,還搭上了那麼多人,是的——黑魔王確實非常生氣。”
納西莎聲音哽咽,“你能辦到的,德拉科辦不到,西弗勒斯,你會成功的,你肯定會成功的,他給你的獎賞會超過我們所有的人”
斯內普緩緩的開口,“我想,他是打算最後再派我去的——換句話說,他根本不在乎德拉科是否會送命!”
納西莎抽泣著,她呐呐的說:“我唯一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
貝拉冷酷的說:“你應該感到驕傲,如果我有兒子,我巴不得犧牲他們去為黑魔王效忠呢!”
接著科莉娜就聽見納西莎絕望地叫了一聲。
科莉娜思索著,黑魔王到底要讓德拉科做什麼,能讓她的母親默認他要去赴死。
斯內普說:“也許我有可能……幫助德拉科。”
納西莎很激動,“西弗勒斯——你願意幫助他,照顧他,保證他安然無恙?”
斯內普說:“我可以試一試。”
科莉娜聽見了杯子滾落在地毯上,撞擊到桌角的聲音,因為科莉娜總是赤腳待在沙發上,多比特意在斯內普家中的沙發邊放了一塊地毯,而此刻也許有酒水飲料撒在了上麵。
納西莎說:“如果你在那裡保護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證嗎?你能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
斯內普輕吸了一口氣,“牢不可破誓言?”
貝拉發出來一串得意的笑,“你沒聽明白,納西莎,他會試一試,又是那套空話,又是那套臨陣脫逃,當然了,都是聽從了黑魔王的吩咐!”
斯內普沉默著,如果在過去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納西莎,甚至鄧布利多說他應該幫助德拉科,可是鄧布利多不一定會死,而自己一定不可以死。
他隻是一頓,還沒說些什麼,貝拉就好像捉住了斯內普的把柄一樣大喊,“怎麼了斯內普,你是害怕了嗎,不敢立下這牢不可破誓言,難道你心裡有鬼,對黑魔王的忠誠根本就是假的?還是你害怕了,怕有一天要替德拉科去完成刺殺鄧布利多,怕在這個過程中遭遇不測?”
科莉娜緊緊的貼在牆邊,黑魔王想要讓德拉科去刺殺鄧布利多?他想毀了德拉科嗎——對,他就是要毀了德拉科。
斯內普不可以答應他們,不可以立下牢不可破誓言,如果他真的立下了,鄧布利多就隻有死這一個結局了,科莉娜不希望牢不可破誓言傷害到斯內普。
那隻來自紐蒙迦德的貓頭鷹來信說:鄧布利多不會死的。
納西莎的聲音透露出乞求,“西弗勒斯,隻要你保護他就好——”
屋子裡變的寂靜,許久後斯內普說:“好。”
科莉娜握緊了魔杖,她的呼吸急促,她在想怎樣善後不會給斯內普帶來麻煩與懷疑。
就在此刻,聲音又從紐扣上傳出,納西莎說:“西弗勒斯,在我兒子德拉科試圖完成黑魔王的意願時,你願意照看他嗎?”
科莉娜暗暗鬆了一口氣,隻是照看德拉科而已,在近乎明牌的對決中,德拉科即使暴露了,鄧布利多也有辦法保下他。
斯內普說:“我願意。”
隨著納西莎的聲音傳過來,科莉娜又緊張起來,納西莎說:“你願意儘你最大的能力,保護他不受傷害嗎?”
科莉娜的手緊緊攥住自己的魔杖,她甚至不敢呼吸了,她安慰著自己,沒關係的,本來她就對德拉科多有照顧,大不了大戰爆發,把德拉科擄走送到紐蒙迦德去。
斯內普說:“我願意。”
納西莎又說:“還有,如果有必要的話,如果德拉科眼看就要失敗……”她壓低了聲音,但可能是因為她離斯內普很近,科莉娜還是聽到了她接下來的話。
她說:“你願意把黑魔王吩咐德拉科完成的事情進行到底嗎?”
科莉娜抽出魔杖,砰的一聲斯內普的屋門旁的花瓶炸碎,打破了斯內普的魔法,貝拉抽出魔杖警惕的看著屋門,而納西莎和斯內普仍然緊握著對方的雙手。
哢噠一聲,屋門的門鎖自己打開了,貝拉全身心的盯著屋門,而斯內普的目光卻短暫的向上掃視了一下。
這一次炸掉的是貝拉身旁的花瓶,就在貝拉念出魔咒擋住自己麵前的碎玻璃時,科莉娜迅速發出魔咒,“昏昏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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