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恙頓住了:“我……我沒有!不僅我沒有,這個姑娘也不會做這種事!她剛剛也說了,她是在幫夫人消炎止疼,為什麼你們不願意相信?上次我受傷,就是一個姑娘幫我治的傷。”
雖然不過隻是簡單消毒,可遲恙能感覺到她熟練動作背後日積月累的醫術。
傭人質問道:“難不成你的意思是,夫人冤枉了她。”
陸嬛:一個傭人,戲怎麼這麼多!從頭到尾,她可從來沒說過人家小姑娘害她受傷。
戲更多的遲明沉聲道:“給我讓開,否則我讓人一塊把你丟出去。”
很快,保安就來到了兩人麵前,隻要遲明發話,兩人都會被抬走。
陸嬛愣是一嘴都沒插上。
遲恙急了:“遲伯伯!你為什麼不聽聽夫人怎麼說!”
從頭到尾陸嬛隻說一句“是你!”,這句話和承認淩洛是傷害她的凶手可有爭議多了!
陸嬛不知被什麼帶走思緒,呆呆愣愣的。
“夫人!”遲恙輕聲喚道。
陸嬛驚了一下,看向遲恙的眼神,竟是陌生和抗拒。
“把他帶走!”
這是陸嬛說的第二句話。
遲明:“還不把人給我帶走!”
“夫人,難道你真要冤枉人家清白姑娘嗎?”遲恙被帶走,卻不死心的喊道!
其實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相信她。
但他就是相信,她說沒有,便是沒有,就像那日她麵對那個孩子母親一樣,沒有做過的事,她可以坦蕩得就像個局外人。
陸嬛:“那個孩子留下!”
遲明有些驚訝,可還是讓人把淩洛留下了,至於遲恙,則被丟出了瀾山書院府。
“你會治什麼病?”陸嬛問她。
“都會,不過骨折我暫時沒有醫療條件可治。”淩洛不卑不亢。
“我手上的傷你能看好?”
陸嬛露出了之前被燙傷的皮膚。
“能。”
“好,你來!”
眾人驚了!眼睛瞪得一個比一個大。
遲明臉色變得很難看:“弟妹,她這是做什麼!若是你手再受傷,我就徹底無法和阿生交代了!”
讓一個害自己的人給自己治病,自己這弟妹豈止是軟弱可欺,甚至心思比白紙還白。
陸嬛盯著淩洛。
她在等淩洛自己解釋。
這個姑娘除了最開始無所謂的給自己辯解了兩句,就再也沒給自己做有效的解釋,仿佛清白不清白,於她而言,並不重要。
小姑娘麵對遲明的惡意,依舊隻是靜靜地杵著,淡然的回望著陸嬛。
其實她早就認出了遲明,通過稱呼,她也判斷出了麵前的人就是遲宥梟的母親陸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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