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偶有一股清風吹過,怡然愜意。
在鬨市街道,有一迪吧,外麵望去,人煙寥寥,推開門卻是另一番景象。
晃眼的燈光,舞姿搖曳的人群,狂嗨的音樂組成了細胞躁動的律感,讓人一時忘卻紅塵煩悶事,沉寂在這忘我的境界中。
淩洛三人坐在角落,推杯換盞。
王崢是被強行拉過來的,滴酒未沾,主要是充當兩人回家的司機。
淩洛看著有些愁容的王崢,問道:“王崢哥,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王崢擺了擺手,笑道:“沒有,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
淩洛放下了酒杯:“家裡人又催你結婚了?”
王崢頓了一下,點頭道:“嗯,他們給我安排了相親。”
淩洛說道:“這事你也確實應該上上心了。”
要是其他人,淩洛不會說這樣的話,可王崢是警司的刑警隊長,不同於普通警司,他凡事總要帶頭衝在最前麵,麵對的都是一些凶殘至極的狂徒,三天兩頭受傷也就罷了,還時刻有生命危險。
沒成家的人,總會家裡人提心吊膽,估計老人都已經是夜不能寐了。
換做是淩洛,她也會擔心王崢的。
容伊聽到這,手中的杯子一頓:“王大隊長,你不會還對之前那個心上人沒死心吧?”
王崢有心上人這事是王崢自己說出來的,隻不過容伊知道他喜歡的是淩洛,淩洛自己不知道罷了。
王崢凝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煙點上:“我心裡早就沒人了。”
“切。”容伊看不上他這膽小懦弱的樣子:“要是早就放下了,找個能和你相濡以沫的女人結婚不好嗎?”
淩洛在一旁認可的點頭,對容伊的話表示認同:“是啊,王崢哥,天涯無處有芳草,你何必為了一個沒結果的事苦等下去,這事你可得想好了。”
“你們的話我聽進去了,放心吧。”
容伊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嘲弄道:“得,我看你就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出,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結果有多殘酷。”
王崢瞥了容伊一眼:“你隻管準備好份子錢,我結婚的時候隨過來就行。”
容伊說道:“要準備也是你先準備,結婚這事一定是我先。”
“你?”淩洛奇怪的看著容伊:“你這是有情況啊!談男朋友了也不告訴我。”
淩洛和容伊年齡隻有相差幾月,但奈何性子潑辣,又有些嬌氣,加之玩心很重,經常閃戀閃分,男朋友新鮮勁絕不超過三個月,就更彆說道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如今她忽然這麼斬釘截鐵的說自己一定比王崢早結婚,這是腦子開竅了啊。
容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乾笑道:“還沒談,不過確實有點苗頭了。”
淩洛八卦的小眼睛立即亮了:“快說說什麼情況。”
容伊臉微紅:“這事可能要麻煩阿洛。”
“麻煩我?”淩洛一驚。
容伊說道:“我看上遲少爺身邊的保鏢了。”
“保鏢?”淩洛眉毛一挑:“你這什麼品位?”
容伊著急的抬起頭:“他怎麼了?”
雖然那人比不上遲宥梟那般俊朗,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絕色帥哥啊,而且身形挺拔,肌肉健碩,就是性子冷了一點,有點不近人情的樣子,但娶回家……額,不對,但養在家裡光看著、摸著也是不錯的啊!
淩洛頓了頓,說道:“他保鏢好像年紀都挺大的,你先說你中意哪個?我回去問問他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