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容伊一聲驚呼,隨後發現四周的目光都投過來,立馬壓低了聲音:“阿洛,你彆框我,我怎麼不記得了?”
淩洛陳述道:“你喝醉了。”
看到淩洛不似開玩笑的神情,容伊隻覺沒臉見人的捂住了整張臉。
淩洛:“這麼英勇的事都做了,不過是吃頓飯而已,沒必須糾結。”
本來都沒那麼苦惱的容伊,此刻不隻是苦惱了。
她乾的事太丟人。
喝醉酒把人親了!
離譜!離譜!
她就沒乾過比這更離譜的事。
淩洛忍俊不禁。
靜靜等著容伊自己把尷尬的勁兒緩了過來。
也沒過多久,容伊終於把捂住小臉的手放了下來,轉移話題道:“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和遲少爺怎麼樣了?”
淩洛望了一眼遲宥梟二樓的位置,淡道:“挺好。”
容伊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了那個身影,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去港中?”
“在準備了,應該快了吧。”
細想來,好像確實還沒個準確的時間。
容伊托著腮:“你要是去港中了,我就少了一個可以說真心的朋友了,唉,當初我怎麼就想著把你嫁那麼遠呢。”
淩洛:“……什麼叫你把我嫁那麼遠!”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啦!”容伊擺擺手。
這是在不在意的問題嗎?沒覺得這是在占便宜?
算了,她就這語文水平了。
淩洛輕輕的笑了起來,說道:“又不是不回來了。”
她抿著唇淡笑的看著容伊:“我不會去很久的。”
容伊緩了一下,才緩過神來,眼神深深的鎖著淩洛,語氣驚訝的說道:“什麼意思,你不打算去港中定居嗎?”
從容伊的眼睛裡,淩洛讀到了難以置信。
足以可見,她不去港中這件事有多瘋狂。
淩洛微微蹙眉,頓了一下,才笑了起來:“宥梟的爸媽都打算來京都養老,我不去港中沒那麼讓人驚訝吧?”
她說的太輕巧了,以至於容伊分不清她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親愛的。”容伊忽然嚴肅:“你想的太簡單了,遲家在港中家大業大,遲生和她妻子如果真來內地修養,那港中的生意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遲宥梟身上,你還想長期待在京都,幾乎沒可能的。”
淩洛認真的想了會兒:“我不知道,但我不想離開京都。”
這裡也離不開她。
實驗室和公司都在這。
容伊注視著她:“那你和遲宥梟怎麼辦?總不能長期兩地分居吧?”
這個問題,淩洛倒沒想過。
準確的來說,她曾經想過,可因為遲宥梟願意為他留下,所以自然而然的沒再想過。
如今容伊再問起,她好像也找不到答案。
隻是抿一抿唇,帶笑的眼睛飄忽一下:“我不知道,但如果他需要一個能站在他身邊當花瓶,去出席各種宴會,應付各種人,我可能沒辦法做到。”
容伊張了張嘴:“什麼……什麼意思?”
淩洛一下很鬆弛,又略帶不易察覺的情緒:“我做不到,也不會霸占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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