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聽,可現在並沒有古箏,所以寧願聽一聽鋼琴曲也可以。
淩洛神秘的一笑:“你等我一下。”
隻見她爬上了閣樓,沒一會兒抱著一個包裝極好的包裹下來了。
他一直以為那裡麵放的是藥材,不成想是古箏。
淩洛將古箏拿了出來:“很久沒彈了,可能手生。”
如果遲宥梟會彈鋼琴,通音律的人,自然能聽出好壞,淩洛這是在打預防針,怕遲宥梟到時會失望。
遲宥梟自是不會因為阿洛彈的不好而失落,溫和的笑著:“在我麵前,不用太拘泥於這些。”
就算真的彈得不好,也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樂趣。
其實淩洛自謙了。
她彈得很好,站在門外的古嵩都忍不住閉目聽了起來。
遲宥梟驚訝於她的出色。
彆人常說,賭王的兒子娶了市井之女,在他們眼中,市井之女是粗鄙,不懂禮節規矩,更沒富圈的眼界和格局,殊不知,她比那些千金小姐還要出色。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禮節規矩更是周到,一身本領不卑不亢,不驕不躁。
殷浩然今天正好回來看母親,聽到古箏聲起,身影僵在了隻隔一牆的院內。
兩家離得近,淩洛以前練古箏時,殷浩然就在這頭做作業,曾經他以為她是彈給他聽的,好像自從他拒絕了淩洛後,就再也沒聽到過,不曾想,再聽古箏時,那頭歡聲笑語,已是物是人非。
殷浩然麵無表情的立在自家院中,手指攥得很緊。
不知幾曲,樂聲停了。
遲宥梟鼓掌,誇讚著淩洛的琴藝精湛,剛剛那幾曲,讓人仿佛在古代身臨其境。
彈也彈了,哄也哄了,淩洛該做些正事了。
前街有個老奶奶身體不太好,又一個人獨居,她要過去看看。
背上藥箱剛走出院門沒多久,就聽了一聲“阿洛”。
殷浩然在幫母親洗碗,手袖挽了起來,露出半截潔白的手臂,似乎是出來的急,眼神之中滿是倉惶。
淩洛回過頭,慢條斯理的打量了一眼:“殷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叫我殷先生?”殷浩然怔了怔,對這個稱呼充滿了意外。
淩洛冷淡的勾了勾唇:“有什麼不對嗎?”
雖然她在這街道是出了名的皮孩子,大姐大,可她卻很少和殷浩然這樣的好學生玩,所以她和殷浩然除了幫遞過幾張情書的交情,並沒多說幾句話。
殷浩然握了握拳,搖頭:“你和遲宥梟在一起真的幸福嗎?”
淩洛挑了挑眉:“殷先生是什麼意思?”
“我後悔了!”殷浩然迫不及待的回道:“我後悔拒絕你的告白……”
淩洛冷漠的打斷:“殷先生,情書不是我寫的。”
“什麼……”殷浩然不可置信,如墜冰窟的僵在原地。
“那封信並不是我寫給你,我隻是替彆人交給你,如果當初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上麵的署名並不是我,我從始至終就沒喜歡你,也沒跟你告彆過,所以,殷先生,根本就不存在什麼你拒絕我的告白。”
也不知從哪兒竄出一陣空調的冷風,殷浩然冷抖了一下:“你肯定是怕遲宥梟知道,編話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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