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江川疑惑的時候，大石上身影的麵容，變得模糊，看不清樣貌。
“我看錯了？”
江川眉頭微皺：“不應該啊！”
“每個人看到這塊大石都會把上麵的古仙殘影看成是自己。”
黎文彬解釋道：“日不落國用上古時代大衍聖土祖師天命古仙說過的話來解釋，認為大道如鏡，見己不見道。”
“大道如鏡，見己不見道...”
江川反複咀嚼天命古仙的話：“日不落帝國就是沒有參悟出道韻中完整的東西，也不至於一點東西都沒參悟出來吧？”
“拿到這塊古仙悟道石的時候，負責交接的修士也問了一樣的問題。”
黎文彬取出一個文件夾：“這上麵是參悟過古仙悟道石修士的講述，說實話幾乎沒有任何參考價值，有人參悟其中道韻，有人見到了漫天火海，有人見到了萬劍所化劍河，有人見到了鳳凰，與鳳凰搏殺。”
江川接過黎文彬遞過來的文件夾，翻看起來，然後他發現果然如黎文彬所說的一樣。
所有參悟過古仙悟道石修士的講述，沒有任何一位是一樣的。
像是看到雷霆、山峰、汪洋屬於是運氣好的，參悟一番，還能提升一下實力，運氣不好的甚至在悟道的時候，隻看到一隻貓。
“這上古古仙到底從大道中悟道了什麼東西？竟然如此古怪？”
江川也有些發懵，文件夾中的內容，千奇百怪，甚至還有人就看到自己老婆做的黑暗料理，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關聯。
“其實我和鞏部長有一種猜測。”
黎文彬頓了頓，繼續道：“我們先入為主想的是，這是一位古仙參悟大道奧秘，自大道中領悟蓋世法門，逸散的道韻，才能熬過沒有超過因子的寒冬，跨越五千年的時光，重新複蘇。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其實就是古仙刻意留下的？不管對於如今還是上古修士來說，最難的永遠都是明道，這塊石頭其實也不是悟道石，而是古仙留下，演化幻境，幫修士明道的寶物。”
“有可能，但那樣的話，我不就白來了？”
江川早就已經明悟自己的道，他要以自身的天道，重塑世界，改變世界！
黎文彬搖搖頭：“說到底也隻是猜測，而且上古修士，其實很看重天賦。不然也不會分成道種、候補道種。這悟道石中的道韻很可能也蘊含一門傳承，是古仙給天資蓋世的天驕留下的，隻是日不落修士天賦差，所以其中道韻沒有顯化真麵目。”
“確實有這個可能。”
江川點點頭，雙膝微曲，一躍而起，落到古仙悟道石上，盤膝落座，與身穿黑色道袍的身影合而為一。
一股奇特的感覺浮現在他心頭，他感覺自己好似墜入到河流之中，四周充斥著冰冷的河流，讓他感覺要窒息。
下一刻，江川眼前的景象陡然一變。
青色的光牆，立於光牆前的黎文彬皆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幅熟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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