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很快就找到了吳晗所在的天字閣包廂。
推門而入,秦澤一眼就看到了身穿官服的吳晗以及坐在吳晗身旁的副都尉王守力,以及一白發老頭兒。
見秦澤推門而入,三人紛紛起身。
“早就聽王副都尉說新來的秦都尉一表人才,是少年才俊,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聽聞秦都尉昨日便到了金城,但我昨日公務繁忙,沒有來得及來見秦都尉,還請秦都尉海涵!”
為首的吳晗主動走向秦澤。
聽到吳晗的客套話,秦澤心中冷笑。
“公務繁忙?”
“怕是在女人肚皮上忙吧?”
雖然心中冷笑,但秦澤臉上卻一臉笑容。
“金城郡都尉秦澤見過郡守大人!”
見狀,吳晗連忙扶住秦澤行禮的胳膊。
“秦老弟,你這是乾什麼!”
“這裡不是衙門,不用如此見外。”
“今日是給老弟你的接風宴,老弟儘管隨意些!”
說完,吳晗將秦澤拉到酒桌上。
“這位是王副都尉,你們應該已經見過了。”
“這位是咱們金城的大儒柳恨生,聽聞秦老弟在京城的名聲,所以想來一睹秦老弟的風采。”
聽到吳晗的話,秦澤有些詫異的看向柳恨生。
在京城時,他就曾聽父親秦正軒提過寒州有名的大儒,而眼前的柳恨生便是其中之一。
雖然秦澤不知吳晗為什麼將柳恨生給拉來作陪,但他還是頗為客氣的朝著柳恨生點了點頭。
可就在秦澤向柳恨生點頭示意時,柳恨生忽然開口道。
“柳某研讀詩書五十餘載,三歲能識字,五歲誦千言,也算是個讀書人。”
“今天是應吳大人的邀請,說是有一位文壇大家要來赴宴,請我作陪。”
“現在看來吳大人是看走眼了,老夫告辭了!”
說著柳恨生站起身便準備離開。
聽到柳恨生的話,吳晗連忙開口。
“柳老,您是咱們金城的大儒,秦都尉又是名震京城的詩仙。”
“您何出此言?”
麵對吳晗的詢問,柳恨生輕蔑的望了秦澤一眼。
“詩仙?”
“哼!”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此等孤絕悲涼之意境,怎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能寫出來的。”
“看來傳聞說的沒有錯,什麼京城詩仙,隻不過是個抄書弄詞之輩罷了!”
雖然柳恨生遠在金城,但秦澤在京都寫下的詩詞他也都知道。
可看著那些詩詞,柳恨生根本無法將之與眼前這個二十歲的青年結合到一起。
因此柳恨生便斷定秦澤是如傳聞一樣抄襲了彆人的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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