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讓他找著機會,否則,嗬嗬嗬。
而這機會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到來,但同時也把他拉入了深淵。
陳妙可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像是在看小醜般,注視著眼前突然發瘋笑起來的人。
看來,還真是病得不輕!
已經嚇得腿直發軟的奕銘邊笑得一臉討好,邊不忘拉著突然又犯起病的人試圖把人拉回剛剛的位置。
好在許文悠也不反抗,就任由被拖著走。
見人還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氣得奕銘抬起手直接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想做什麼?整天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給誰看?”他緊抓著許文悠的肩膀大力搖晃著,試圖把人搖醒。
可惜,人卻還是低著頭,就顫著肩膀獨自在那笑著。
“文悠,醒醒吧!他不值得你這樣。”這個時候的奕銘已經是看出了點什麼,但他內心還是不太願意接受的。
怎麼一個好好的兄弟就突然變成這樣,還是為了一個男人!
誰知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什麼,原本低著頭像是嘲笑又像是苦笑的人抬起了頭,“不,肯定是我很差勁,他才看不上我。”
“是他夜隊眼瞎,你長得這麼好看,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就去綁架個得了。”見人總算是有了平靜下來的趨勢,奕銘也不敢太過於刺激,乾脆出起了餿主意。
而且,他也沒胡說,許文悠在他眼裡的確是好看的,是從小好看到大那種。
其實他是把人當弟弟看待的,不然怎麼會有閒功夫這樣苦口婆心的勸說。
在他印象裡,許文悠一直都是屬於比較安靜的那種,甚至是安靜到有點孤僻,還是到了後來性格才開朗了點。
小時候的他,總是一個人小小一團蹲在一旁看著他們玩。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小孩特會來事,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麵跑,雖說還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但那時候的男孩子,那個不是一副皮猴子一樣。
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文文靜靜,長相清秀,穿著也是乾乾淨淨的小孩,還是比較新鮮的。
無疑,這是一個特例的存在。
所以在仨瓜倆棗的攻勢下,他屈服了,他把他引入了他的小團體。
他自認為,已經足以稱得上是穿同一條褲子存在的關係了。
結果,現在倒好,好好的一個兄弟,為了一個男人變成了這副樣子。
其實那個時候,隻是意識到自己不正常的小男孩,為了把自己融入大環境,找了一個橋梁而已,而看起來最是左右逢源的奕銘則成了那個橋梁罷了。
奇跡般的,眼前的青年像是真的想通了,人也安靜了下來。
“沒事,走吧!該掉隊了。”重新抬起頭的許文悠,猶如暴風雨後平靜的海麵,又恢複了平靜,隻是臉色十分煞白,仿佛一張白紙。
奕銘雖說還有點回不來神,但見人真的振作了起來,也抵擋不住內心的高興,手一伸剛想攬上人肩膀,但到了半途,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僵住了。
反倒是許文悠表現得往常一樣,他回頭朝奕銘溫和笑了下後,就帶頭朝前走去。
被這一笑搞怔了的奕銘,憨憨的抓了下後腦勺,忍不住嘀嘀咕咕道:“這還真恢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