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目光中,有的甚至連掩飾都沒有,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劍,直接刺向了他的雙腿處。
在這目光下,他仿佛成了個小醜,供他人像看猴戲般看熱鬨。
就算是自傲的許讓,在這種視線下,都忍不住把高高昂起的腦袋放了下來,他垂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緊握了起來,眸底的神色明明滅滅。
但這是他關禁閉以來,第一次出現在外界當中,還是以這個姿態,他必須高傲起來,否則一旦低下了頭,後麵隻會讓更多的人看不起他,現在可有不少人等著看他的熱鬨。
想到這裡,他的神色又變得堅定了起來,同時瞳孔中的神色帶了幾分瘋狂,那高級晶核他必須得到,而且他要夜辰在眾人的目光中向他低下那高傲的頭顱!
“抱歉抱歉,我那邊臨時出了點事,大家吃好喝好。”重新抬起頭的許讓,臉上恢複了平靜,他抬起了手隨意的向眾人揮了揮,算是打了個招呼。
這狀態像是又恢複了他往常散漫的樣子,可惜傷了的小腿,肌肉已經在慢慢的萎縮,在布料極佳的西裝褲下顯得空蕩蕩。
再加上瘦削的上身,硬挺的西裝,根本撐不起來,倒是顯得不倫不類。
在場眾人目光閃了閃,看來好戲要開始了,不過場麵話還是要說的。
“哈哈哈,許少,什麼話,時間本就還沒到,倒是我們先來了。”
“就是,這酒席都還沒開始,何來遲到一說。”
“不愧是莫基地長的小舅子,都什麼時候了,還能舉辦這麼一個酒席,就是不知許少突然舉辦了這次酒席,是有什麼喜事要宣布還是?”
這人明顯就和許讓不對付,開口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目光還不躲不避的放在許讓小腿處來回打量。
既然邀請了一些不對付的人,這場麵許讓早就有所預料,所以麵上還算平靜,完全沒有被激怒的樣子,“王少說笑了,那能有什麼喜事,就想著大家聚聚。”
“哦,是嗎?那倒是我唐突了。”青年手中輕晃著高腳杯,語氣懶懶散散,但也沒在出言。
末日以來,衝突本就是常見的事,在這種充滿火藥味的地方。
其他人也不傻,就怕惹禍上身,無事找事。
一時,倒是都安靜了下來。
現場,隻有碗碟、舉杯的碰撞聲,和時不時一兩句恭維聲。
而更多的都是在等著接下來的重頭戲。
這場酒席舉辦得並不低調,外麵也有不少人在好奇討論著這事,都在猜測著接下來會有誰倒黴。
所以陳妙可幾人一到家,就直往主臥找去,果然洛凡並不在,看來是被其他人帶走了。
屋內並沒異樣,想必小喪屍是心甘情願跟著走的。
而能令他這樣,隻有一種可能,帶他走的人是用了夜辰的名義。
因此,更大的可能性對方的目的是夜辰而不是洛凡。
就算是這樣,幾人也不耽擱。
而且由於洛凡的特殊,這事容不得耽擱,就怕出意料之外的事。
基地內,憑他們的人脈,是遠遠不能和夜辰比的,所以也不敢有絲毫隱瞞。
王名和黃楚和迅速的朝住房處周圍打探情報,而陳妙可則朝基地長的莊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