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趴在身上睡得沒心沒肺的小喪屍,男人嘴角微勾,一夜無夢。
隔天,被五花大綁的小喪屍冷著小臉閉著眼睛,此時的他嘴裡含了顆硬糖,怕被人發現他不敢動,隻敢在嘴裡小聲吸吮。
飼養員說了,要他配合演一場戲。
本來他是寧死不屈的,奈何糖果太甜,迷暈了他的神誌。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張開了,借著眾人遮掩,小喪屍又是重重的一吸溜。
鼾聲震天的眾人,這很難保持不笑!
幾人橫七豎八的被搬到了地板上,另幾名光著膀子的村民在小聲交談,
“這藥效不錯,瞧這睡得,震天響。”看著五花大綁的幾人,皮膚黝黑的壯漢舔了舔嘴角,渾濁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渴望。
“德叔,口水收收,馬上要出發了。”另一黑衣青年眼睛半張半合,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
這一副困頓的樣子引得另一人賤賤的靠了過來,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一臉的曖昧,“哥們,這是昨晚大戰了幾個回合?”
那困頓黑衣青年費勁的睜了睜眼,“去你的,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敢亂來嗎?還不是那張恒,說是有什麼好戲讓我看,結果哥等到三更半夜,都不見人影。”
“咦,對了,說到張恒,今天也是排到他了吧!怎麼不見人影。”靠過來的瘦高個皺著眉目轉頭四處看了看。
“老高,你這是掉屎坑了吧!”漢臭味一襲擊,腦袋都清醒了不少的黑衣青年一把把人推開,“嘖,離我遠點,誰知道那小子,早上還想去逮他,結果,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有那麼臭嗎?不就兩天沒洗澡。”
“還兩天,這還嫌少了,滾一邊去。”
交談的兩人也不在意張恒的去向,這小子彆的不會就貫會偷懶,不過也沒辦法,誰讓這小子會投胎,有個做村長的叔叔。
“這時間都快到了,張宇那小子跑哪去了。”早就等得不耐煩的黝黑壯漢,一人一個後腦勺就敲了下去。
瘦高個捂著後腦勺,齜牙咧嘴的叫喊道:“嘶,德叔,你這下手夠狠啊!”
這副浮誇演技,獲得白眼一個。
被叫德叔的黝黑壯漢完全無視了某人的抱怨,而是皺著眉把視線投到了黑衣青年身上。
“誰知道,不過張澤那小子好像也入了這貢品名單了。”
聽到這話,黝黑壯漢顯得有點錯愕,“不是有外人了,怎麼還有張澤那小子。”
“村長臨時通知的。”
“這還用問,張宇那家夥肯定得罪村長了,就連神使的講座他都敢不去聽,也不知道又中了什麼邪,整天奇奇怪怪的。”
就在這邊低聲議論的時候,突然一道毫無起伏的聲線插了進來。
“德叔,把貢品抬上去吧,時間快到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正低聲討論的三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果然就見張澤懷裡抱著一道小小身影,正小心的抱到卡車上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