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智商超過120的清北超級學霸,我居然被好兄弟騙了,被當成豬仔賣到了緬北。
我叫林炎,清北的物理係核物理專業的研究生,經常在網絡上看到各種詐騙的案例,還常常嘲諷這樣錯洞百出的話術,怎麼還有那麼多人被騙,真的是蠢得無可救藥了。
而就在舍友們都在下載防詐騙app的時候,林炎更是一臉的淡定,還不忘嘲諷他們道:
“拜托,各位兄弟,我們可都是智商超過100的清北學霸,騙誰也不會來騙我們,除非騙子是智障。”
“林炎,你還是要注意,騙子無處不在,小心被騙財騙色。”好兄弟黃友良邊收拾東西邊調侃著說道。
同樣在收視行李的李龍也附和著,“林炎,友良說得對,也有不少高材生被騙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聽著舍友的嘮叨,我不耐煩的拍了一下他們的肩膀,“彆嘮叨了,趕緊走了,不然就要錯過班機了。”
林炎、黃友良是同在雲城走出來的高材生,兩人一路攜手過關斬將,一同考進了省重點高中。
情同手足的兩人又一同考上了華夏最高學府清北大學,被稱為廣省絕代雙驕傳為佳話。
今年兩人又都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清北核物理專業的研究生,拿到了一筆豐厚的獎學金。
宿舍四人準備趁著暑假,一起去迪拜玩玩。
“走啦,快點!不然要趕不上班機了。”宿舍長黃友良在前麵不斷地催促。
來到人山人海的候機廳,我們三個緊跟著黃友良。通過漫長的安檢,我們終於在最後一刻成功登上了飛機。
“累死我了,怎麼旅遊比在做實驗還累。”出身嬌貴的張衡上飛機後,直接戴上眼罩睡覺。
林炎看著飛機屏幕上目的地,不解的問道:“老黃,怎麼目的地不是直接到迪拜?”
“因為迪拜的機票賣完了呀。”友良隨意的回了一句。
林炎看著眼神有些閃躲的黃友良,死死地盯著他,兩人認識快20年,可以說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對他太熟悉了。
看到林炎的目光,黃友良托了托眼鏡,“這樣轉機便宜一點。”
跟林炎、李龍、張衡不同,黃友良的家境比較貧窮,勤儉自律、自理能力強,所以像訂酒店飛機票等雜事都是由他來統一安排的。
在宿舍,他承包了所有的“家務”,還有各種外出的雜活都交由他安排,當然了我們也是借著各種理由“救濟”他。
林炎還想說什麼,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都登機了再說這些也沒用,隻是多一個中轉,沒必要鬨得不愉快。
一下了機場,我們同行四人就直接被穿著軍裝的人帶走了,開始,我們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畢竟這個地方正在打仗,被嚴格審查也正常,張衡還在不停地嘮叨抱怨。
直到我們被收繳了所有的證件手機,還被綁了手腳和戴上頭套,我們剛要反抗,就直接被打上了麻藥。
等我們再次醒來,已經被換上了手術服,躺在了手術台上,一旁還有不少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正在準備一些常用的手術醫療機械。
林炎淚眼愁眉,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眼淚已經不自覺的從兩邊眼角滑落。
“友良、張衡他們還好嗎?看樣子,我們是被綁架了,是要被嘎腰子了呀。”
直的有人推開病房,走進的人直接讓我崩潰,好兄弟黃友良身穿防護服,跟在其後。
雖然防護服包裹得很嚴實,但是林炎對他太熟悉了,僅僅看到眼睛就認出了他,不用說都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此刻,林炎才知道原來黃友良不是貪小便宜,而是壞,自己被好兄弟賣了。
林炎死死地抓著手術台,但此時藥效已經上了,淚眼模糊的直接閉上了眼睛。
等林炎再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純白色的密閉空間,他摸著柔軟的牆壁,有些發懵
“難道這就是天堂?”
從小就接受唯物無神主義的他,並不相信還有天堂來世之說,但之前他躺在病床上,明明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被取走了,這裡是哪裡呢?腦中有無數的疑問。
林炎下意識扯開病號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胸前並沒有什麼刀疤,在看看傷,發覺小時候摔傷留下的疤痕也神奇消失了。
“看來自己真的死了,身上白淨得就像一個孩子,傷疤都消失不見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跟牆壁一樣純白色的門被打開,七八個穿著防護服的人走了進來,死死地著林炎,眼中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走在最前麵的人,看著手中熒屏上的各種數據,發出了“嘖嘖嘖”的怪笑聲,之後用流利的英語說道:
“嘖嘖嘖,嘗試了十幾萬個匹配的標本,終於成功了。”
這個人身材高大,足足有兩米高,林炎一米八的個子,站在他麵前都要矮半個頭。
林炎下意識的往牆角退去,大聲喊道:“你們是誰?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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