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雁走了進去看了正哭哭啼啼的母女倆,走到趙氏跟前扮演一個好兒媳。
“老太太莫哭,說不定這件事情有什麼誤會呢?”
趙氏哭聲一頓,抬起淚眼去看薛度雁,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老大媳婦,這件事情可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侯府就完了!”
薛度雁滿口應承下來:“老太太放心,兒媳過來之前已經讓人封住了消息,這件事情隻咱們在場的人曉得。”
“那就好那就好!”趙氏抓著薛度雁的手連連說道,仿佛這麼久以來,兩人都是貼心的好婆媳。
沈聽玨又煩躁又心虛,看著跪在地上哭成一團的母女倆,再看看盧氏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印子,竟荒唐地回憶起昨晚的韻事來。
盧氏比他也才大上十歲,今年也不過三十三,沒想到她的身子滋味倒還不錯,叫聲也很動聽……
想著想著,他的思緒就慢慢偏遠了,一股邪火從頭頂衝到雙腿間。
薛度雁將他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知道他這是食髓知味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碗,擋住自己唇邊的笑意。
“侯爺,這件事情你想如何解決?”
沈聽玨的飄飄然在聽到薛度雁帶著冰碴子的聲音之後,瞬間散了個一乾二淨。
他的目光在盧氏和溫若琦身上來回移動,飄忽不定的眼神讓趙氏的心都沉了下去。
“老大,難道你還想將盧氏收房?”
知子莫若母,趙氏一看兒子的反應,就知道他的心思,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薛度雁強忍著心中的歡喜,含著眼淚說道:“快去請大夫!”
“彆去,我沒事兒!”趙氏強撐著手,止住了即將走出去的冬來。
等冬來回去扶著趙氏,薛度雁才指著沈聽玨說道:“侯爺,你看看你把老太太氣成什麼樣了!”
“母女二人共侍一夫,這樣的事兒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傳出去到底不好聽!”
沈聽玨擔心趙氏的身子,想到自己昨晚犯下的荒唐事,不禁一個頭兩個大:“那你說如何?”
可算等到你這句話了!
薛度雁抿著唇,看著還在流淚的盧氏,扭頭說道:“盧氏是良民,沒有身契在我們手上,可她爬了床是事實。既然我們不好發落,就將她送到溫大樹身邊,讓溫大樹處理吧!”
盧氏和溫若琦齊齊抬頭,盧氏更是麵露驚恐,雖說從前溫大樹敗光了家產,也曾賣掉過家中的妻妾,可那是他無能為力的情況下做出來的選擇。
現在女兒進了安寧侯府,他們背靠大樹好乘涼,他用不著做這種賣妻求榮的事情。
要是被溫大樹知道,她和沈聽玨滾做一堆,怕是要拿把刀將她砍成三段。
“我……我是被算計的!”盧氏驚慌之餘,腦子飛速運轉,仔細回想自己昨天吃過什麼。
趙氏正好緩了過來,靠著冬來坐好,問道:“誰算計的你?如何算計的?是吃食,還是熏香?”
“昨晚我們沒吃多少菜,倒是喝了侯爺派硯台送過來的參湯。飯菜定是沒問題,巧兒昨兒也吃了,她都安然無恙,緣何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