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殊打不過,也罵不過,自家的兄弟圍著他指指點點你,就是沒人出來幫他,氣呼呼地反手將背上的烏龜扯了下來,啪的一下貼在太子臉上。
還在嘎嘎笑的太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鵝,嘎了一聲之後追著衛殊一頓胖揍。
等衛殊捂著被打了兩巴掌的屁股逃離他太子哥哥的魔爪之後,薛度雁已經被江九重接走了。
“叛徒,你們都是叛徒!”
“嗯?”他的堂哥衛良,衛哲,衛柏,衛緒和親哥衛嶼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直把他盯得兩股戰戰,欲哭無淚。
他娘的,最小的那個沒有人權!
這話他隻敢在心裡腹誹,要他說出口是萬萬不敢的。
這邊衛殊正被哥哥們盯得冒冷汗,江九重卻意氣風發地接了自己做夢都想娶回家的新娘回了國公府。
花轎搖搖晃晃地到了成國公府的門口,隻聽喜娘滿麵喜氣地唱道:“新娘踢轎門了!”
江九重強忍著內心的激動,掀開花轎的簾子,沒等喜娘驚呼,就背上薛度雁進了國公府的大門。
喜娘的那句不合規矩哽在了喉嚨,回過神來之後又提起裙擺追了上去,見江九重背著新娘子就要拐彎離開正廳,急得她聲音都變了:“侯爺,先拜堂,先拜堂!”
等江九重拉著紅綢安安分分地和薛度雁拜堂時,喜娘呼出一口氣,擦掉大冷的天冒出來的薄汗,心中直呼好險。
就沒見過這樣急切的新郎官,怎麼連堂都不想拜,就想著直接洞房了呢?
蓋頭下的薛度雁臉頰發燙,溫度高得她幾乎要被點著了,尤其是聽著賓客們善意的哄笑聲,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燙得驚人。
江九重似乎察覺到薛度雁羞澀的情緒,輕輕扯了扯手上的紅綢以作寬慰。
薛度雁抿著唇,抓緊了紅綢,在喜娘的帶領下,跟著他走進了九華齋。
“請新郎官掀蓋頭,從此夫妻共白頭。”喜娘在旁邊唱道。
江九重掀開薛度雁頭上的蓋頭,看著她精致妝容下那張嬌豔欲滴的臉,跳動如擂鼓一般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停頓,很快又劇烈地跳動起來。
“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從此以後長長久久。”
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在布置得紅彤彤的新房裡流淌著甜膩的空氣,舉著的酒杯停在了半空。
喜娘不得不重複了一遍場次,江九重和薛度雁才猛然回神,交纏著對方的手臂喝下交杯酒。
將他們的酒杯放好,喜娘各剪下他們的一小縷長發打了個結,又將頭發放進帶來的荷包裡,塞進枕頭底下,笑眯眯地說道:“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喜娘出去了,崔媽媽將屋裡的丫頭也帶了下去。
江九重盯著薛度雁的臉,眼裡忽然浮上淚花:“我總算娶到你了”
說著他低下頭,在即將吻上貪戀許久的紅唇之際,屋外傳來一陣叫聲:“九重出來喝酒了!”
江九重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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