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會找到這裡來,應該也有去了解過基本情況。”
“是你那一雙侄兒侄女容不下我,意圖對我下手。但是卻惡有惡報,自己摔下山崖的。”
“所以他們是咎由自取,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您一個堂堂京安軍區的副司令,總不會跟他們一樣不講道理。覺得自己是薄家人,就可以無法無天,橫行霸道了吧?”
回到京安軍區這麼多年,薄禮懷身邊的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極儘討好的。
他還真許久沒有遇到,來跟他講道理,指責他們薄家的人仗勢欺人的人了!
所以薄禮懷就微眯起眼睛,定定的看著沈窈。
一字一句的說:“我侄兒侄女的脾氣是什麼樣子,我當然清楚。”
“他們雖然被養得囂張跋扈了些,但可不是什麼沒有原因就惹是生非的人。”
“據說他們會跟你結仇,都是因為你支持秦琛留在北省,不跟著他們返回京安。”
“這是我薄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想要來插手,怨不得他們對付你吧?”
“你們的家事?”
聽到這個話,沈窈都快要笑死了。
她也沒跟薄禮懷客氣,直接就在他對麵坐下了。
語氣輕飄飄的說:“秦琛姓秦,在北部軍區任職,是北部軍區軍長秦業成養大的兒子。”
“關於這件事情,秦琛成長二十多年身邊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秦軍長的親朋好友,以及上級組織也能夠作證。”
“所以我想問問薄副司令,你們想要貿然把他帶走,這算是什麼家事?”
“秦琛他跟你們薄家又有什麼關係?”
沈窈這丫頭是在裝傻,知道實情卻故意拿這話來惡心他!
薄禮懷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
“沒錯,他秦琛是秦業成養大的,這一點我不否認。”
“可是他是我薄禮懷的兒子,身上流著是薄家的血!就算他是被彆人養大的,難道就可以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了嗎?”
“親生父親?”
沈窈挑眉,看著薄禮懷的眼神越發的不屑。
“一個不認他的母親,讓他出生在戰場上,被彆人收留的父親?”
“還是這二十多年對他不聞不問,看到他是個帶兵奇才,前途無量了,又上趕著來相認的父親?”
“你覺得你這種父親,他真的會承認嗎?”
這個沒規矩的小丫頭,簡直是越說越過分!
感覺到自己的威嚴被挑釁,薄禮懷就氣得一巴掌拍在桌上。
“我這個父親還願意認他,那是他的榮幸,輪不到你來置喙!”
“他認不認回薄家,他自會做給你看。你又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們家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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