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東方白了姬文朝一眼:
“毛毛躁躁,怎成大器?我隻說有些相似,你吼個什麼勁?”
見苗東方拿捏著舅舅的身份教訓自己,姬文朝隻得捏著鼻子認了。
不說姬文朝目前有求於人,便是這身份上也錯不了。
見姬文朝沒有炸刺,苗東方也見好就收,繼續說道:
“這金紙上的字跟上古苗文有諸多相似之處,但光這樣還不夠,我們又研究了甲骨文、金文等古代文字,才算翻譯了大半出來,其它的連猜帶蒙總算是補全了金紙上的功法。”
連猜帶蒙?這麼隨意的嗎?這可是修真功法,就不怕練錯了走火入魔?
隨後想到自己當初破解龜甲上的文字時,也是如此這般,便沒有出言取笑。
“舅舅,這樣翻譯出來的功法你們也敢練?那練了後有沒有什麼出問題?例如身體哪裡不適?”
姬文朝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不適倒是沒什麼,就是……”
苗東方沉吟了半晌,也沒有說出來到底哪裡不對。
“就是什麼?你倒是說說看,實在不行,我待會幫你看看,我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外公的間歇性精神病也被我治療得差不多了。”
姬文朝又為自己的醫術打起了廣告。
“哦?你還有這本事,那我就說了,你可不能取笑我。”
苗東方看了眼好奇的眾人,貼在姬文朝耳邊說了一番話,卻引得眾人更加好奇。
姬文朝聽完,眉頭微皺陷入沉思。
原來苗東方自從開始習練這修真功法後,對情欲方麵便越來越淡,而且,與妻子結婚多年,也一直無所出。
他不知道是功法的問題,還是自己練的方法有問題,才會導致這不是自宮的自宮,簡直可以媲美小說裡的無情道了。
“那你沒問過外公或你項成叔叔?他們可是也練了的。“
姬文朝立馬想到一事。
“成叔跟我情況差不多,義父嘛,自從義母去世後,他便不近女色了,問了也是白問。”
苗東方感歎道。
呃……外公這麼專一的嗎?倒是沒看出來。
“我先給你檢查一下吧,你要是相信我,待會把你的功法給我看看,我也懂得不少上麵的文字,我們倆認識的合在一起,說不定就能全解開了,哦,還有我那頁刀法,也一起給解了吧。”
姬文朝說完,把手搭在苗東方的肩膀上,展開掃描式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