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陽離開後沒多久,熒與派蒙來到了那維萊特的辦公室。
那維萊特將剛剛的情況告訴了兩人,經過一番交流以後,為了對抗危機,從芙寧娜口中套話,他們做出了一個決定,
做一場審判水神的戲。
想以審判的方式逼一逼芙寧娜,讓她把自己知道的事說出來。
“那,龍陽呢?我們要叫上他嗎?”派蒙問道。
熒思考了一下說:“先暫時把他加入吧,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講,把他加進來都不會有錯。不過也要做好備用方案,他整天來無影去無蹤的,能不能找到人都不好說。”
那維萊特想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開口詢問:“你們能仔細和我說說,關於龍陽先生的事嗎?”
派蒙也對那維萊特突然問這個有些好奇,便自信的要為那維萊特講解:“你想從哪方麵了解?”
那維萊特毫不猶豫的開口:“龍。”
熒&派蒙:!
派蒙驚訝的看著那維萊特說:“你,你怎麼知道他是龍!?這算是同類之間的感應嗎!?”
“應該算吧。”那維萊特沒有否認,並且把之前在璃月與龍陽對話的事如實相告。
熒聽完後也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了那維萊特。
聽完後,那維萊特若有所思的喃喃道:“龍尊……”
派蒙見那維萊特低頭思考的模樣,好奇的問:“那維萊特,你想到了什麼嗎?”
那維萊特回過神來,“抱歉,我在想…我與他皆是龍,而他的血脈比我的更加高貴純淨,實力也不在我之下,他是否行使我殘缺的「水之大權」?”
熒想了一下開口說:“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不過在白淞鎮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壓製胎海水了,這能不能說明他有「水之大權」?”
那維萊特直接否定了熒的想法,開口解釋:“雖然他能壓製白淞鎮的胎海水,但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量並不算特彆大,即使是我這種殘缺之龍也能壓製。”
一番討論,仍沒討論出結果。
無奈之下,隻能繼續計劃如何將芙寧娜推上審判的位置。
在確定了大致方案以後,熒與派蒙找來了所有能幫的上忙的人,圍坐在一起討論細節。
至於龍陽,她們也想辦法找了,但根本找不到人。
此刻的龍陽正在整個楓丹範圍內進行巡查,以防止任何有可能的水位上升。
畢竟要配合芙卡洛斯的計劃,而在計劃實現之前,自己能做到的影響最小的事就是四處巡視,防止小範圍的胎海水位上升。
而就是這幾天裡,一場針對神明的審判,也已準備完畢……
歌劇院
芙寧娜坐在被告席上自信的說道:“很好,我欣賞你們的勇氣,既然你們有勇氣將神明推上審判席,那也希望你們也擁有了麵對失敗的勇氣。”
坐在另一邊的,則是熒與派蒙。場內部分觀眾是娜維婭帶來的刺玫會成員。
在歌劇院的穹頂之上,龍陽也靜靜地探查著裡麵的情況。龍陽知道這場審判就是芙卡洛斯口中的「如戲劇般的審判」。
他的目的就是等待著遏製審判之後,必然會到來的淹沒楓丹的洪水。
那維萊特站在高台上高聲威嚴的宣告:“既然雙方已經就位,那麼我宣布,審判就此開始。”
芙寧娜叉腰看著那維萊特抱怨道:“跳過那些無聊的開場白吧,我還不知道你們把我送上審判席的理由是什麼呢。”
熒在對麵麵無表情的說道:“審判你的理由是——你根本就不是水神吧,芙寧娜。”
聞言,芙寧娜心中一驚,隨後趕緊調整好心態反駁道:“我,芙卡洛斯,塵世七執政中的水之魔神,毫無疑問,當然是真正的神明。”
隨後的審判裡,熒將「仆人」的疑惑、那維萊特的察覺、「公子」莫名被判處有罪以及芙寧娜無法動用水元素力等疑點拿來與芙寧娜對峙。
芙寧娜已漸漸處於劣勢,心態也開始發生變化。
她的心中已經十分焦急,而接下來提出的要求,則讓芙寧娜心理防線進一步崩潰。
以身試險胎海水。
芙寧娜心中十分糾結。
如果她去嘗試,萬一把自己溶解了……
但如果她不嘗試,等於間接告訴了大家自己不是水神,不敢觸碰胎海水。
龍陽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這麼損的招是誰想出來的。
但芙寧娜這時已經走下了審判席,她已經做好了觸碰胎海水的準備。
她站在那一盆胎海水前,心中十分害怕,害怕就這樣死去,更害怕自己死了之後芙卡洛斯的計劃就此失敗,也會無法拯救楓丹。
芙寧娜已經準備把手伸進胎海水中了。
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差不多就得了。”龍陽握住芙寧娜的手腕說道,“既然你把神力給了我,你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大方承認不就好了,何必冒這個風險?”
龍陽的突然出現讓全場的人都呆住了,還有剛剛的那番話,更讓所有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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