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銥又將江閒給出的鑒定內容逐字逐句仔細詢問了一遍,手中的筆在本子上快速記錄著,心裡琢磨著,她爸媽回來得立上一功。
記錄完畢,她便領著江閒幾人,熟門熟路地朝著旁邊酒店內的餐廳走去。
這一回,有金家大小姐親自帶路,就如同諸葛塗瑤領著貴客踏入安和樓那般,又仿若江閒帶著摯友邁進楚歌拉城堡一樣,所到之處,皆是備受矚目,服務更是周全到位,一絲差錯都出不得。
進了專用包廂,金銥大大咧咧地往座位上一坐,順手拿起菜單,瀟灑地甩給江閒幾人,下巴一揚,爽朗笑道:“你們先點!”
這山裡的餐廳,有著獨特的地域優勢,靠山吃山,山中物產豐富,各類山珍應有儘有,相較而言,海鮮食材就顯得稀缺了些。
江閒幾人也沒客氣,低頭研究菜單,一番討論後點好了菜。
金銥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張口又報出幾個菜名,竟清一色全是平日裡鮮少聽聞的野味
江閒一聽,不禁麵露驚愕之色,猶豫片刻,還是試探著開口:“銥銥啊,你剛說的那些,像野山雞之類的,現在好像不讓吃吧?”
“沒事兒!”金銥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連忙解釋,“這些都是我們自家養的,放心吃!”
這話倒也不假,這些野味確實是金家私下精心飼養的,一般來遊玩的普通遊客,根本沒機會品嘗,唯有江閒他們這種得到金家認可的朋友,又或是那些財大氣粗的貴客,才有此等口福。
江閒幾人聽了,不禁麵麵相覷。
不過看金銥那坦然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眾人便也沒再多問。
沒等多久,一桌色香味俱佳的美味佳肴便如流水般齊齊端上了桌。
眾人紛紛拿起筷子,夾起這未曾吃過的菜肴,放入口中品嘗,心中不約而同心生一字——鮮!
吃飽喝足之後,他們一行五人愜意地靠在座位上,開始琢磨起這第二場活動。
有了昨晚打牌的經曆作鋪墊,眾人興致頗高,一番商議後,自然而然地把今天的項目也敲定成了再戰一局麻將。
因為多了個人,江閒便主動退出戰局,讓四位妹子們玩,他則是優哉遊哉地跑去泡溫泉享受獨處時光。
待他一身輕鬆,穿著浴袍悠然返回時,屋內的氣氛卻有些劍拔弩張,諸葛塗瑤輸得眼眶泛紅,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見江閒進門,諸葛塗瑤帶著哭腔急切喊道:“江閒,快救救我!”
“行!”江閒應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坐到諸葛塗瑤和馬綺淩中間,剛一落座,他就察覺到今天這椅子可比昨天的舒服多了。
等諸葛塗瑤再次準備胡牌時,江閒突然說道:“來,哥哥替你摸一張!”
諸葛塗瑤聽聞,身子下意識地往後微微一仰,目光緊緊跟隨著江閒伸出的手。
“啪!”一聲脆響。
“自摸,清一色!”江閒在幾位妹子的注視下,慢悠悠拿起那張牌,看都沒看,就瀟灑地拍在桌上。
“哇塞!太棒啦!”諸葛塗瑤瞬間歡呼雀躍,拍手叫好,“不愧是你啊,江閒!”
“叫哥哥!”江閒嘴角噙著一抹笑,故意逗她。
“江閒,哥哥”諸葛塗瑤尷尬且乖巧喊道。
一旁的馬綺淩,平日裡清冷的俏臉上此刻滿是怨氣,她瞪大雙眸死死盯著江閒,右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一把江閒的大腿。
江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趕忙扒拉開她的手。
馬綺淩也不言語,默默往群裡發了輸錢的紅包,順帶還單獨給江閒發了條信息:
【你他喵的,我四張九萬還沒用呢,你就給我偷走一張,送人家胡牌去了?】
江閒揉著發疼的腿,隻是嘿嘿笑著,並不回應。
馬綺淩見狀,右手再次覆上江閒的腿,半是威脅地開口:“那江閒哥哥,等會兒你也得幫我自摸啊!”
江閒一臉無奈:“”
好家夥,這倆妹子勝負欲這麼大的嗎?為了贏都肯叫自己哥哥了
打這之後,諸葛塗瑤和馬綺淩開啟了贏錢模式,但凡她倆有胡牌的苗頭,江閒就會出手代勞摸牌,而且神奇的是,每次都是自摸!
“唉~”鐘離琪輕輕歎了口氣,她早就瞧出江閒的那點小心思了,每次江閒幫著胡牌,他們仨就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
金銥則一直悶頭納悶,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自糾結,自己要不要也跟著叫一聲江閒哥哥呢?
幾圈麻將下來,在兩位妹子一聲聲哥哥的呼喊聲中,江閒都快有些迷失自我了。
“江大少爺,你給我回房間睡覺去!”鐘離琪終於忍無可忍,沒好氣地出聲攆人,這江閒一來,遊戲平衡全被破壞了,還怎麼玩?
“嘿嘿,走就走,你們幾個也早點睡,明天早上我們要上山呢!”江閒笑著麻溜起身跑路。
隔日一早。
江閒步入餐廳,一眼便瞧見幾個妹子,她們正瘋狂地打著哈欠,濃重的黑眼圈清晰可見,顯然是一夜未眠,不過即便如此,她們還是勉強打起精神,給自己畫上了淡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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