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這麼生氣?”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從不放過任何炫耀機會的可露,像是等候多時一般,從包裡掏出了覺醒者執照。
“才沒有騙人,我也是覺醒者。”
“哇……太厲害了!”
“我的天啊!”
“這是真的嗎?”
孩子們傳閱著覺醒者執照,發出陣陣驚歎。
哼,可露強忍著上揚的嘴角,得意地挺了挺胸脯。
女孩則死死盯著那張覺醒者執照,牙齒緊緊咬著嘴唇。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靠父母,是她自己就成為了製暴局的人!
女孩再次將目光投向基甸,他正蹲在可露麵前,一邊幫她整理背包肩帶,一邊笑著捏了捏她軟糯的臉頰。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對可露的寵溺。
女孩委屈得快要哭出來,隻能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然而,聚會上的孩子們都把羨慕的目光和歡呼聲投向了製暴局的外勤一隊。
就連爸爸被擠到第四名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難受過。此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扔進了泥潭,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妹妹,你怎麼站在這裡?快過來坐著等。”
“啊,爸爸!”
一個高大的男人朝女孩走來,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蹲在地上的基甸身上。
“基甸?”
基甸抬起頭,露出陽光的笑容,起身微微鞠躬。
“您好。”
“小甸啊,真是越來越精神了,是不是?果然還是年輕好啊,一天一個樣。”
女孩爸爸笑著拍了拍基甸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你這孩子,當初去當明星肯定也會很紅的。”
“您說笑了,您今天是不是又長高了?我怎麼感覺今天要仰視您了?”
“哈哈哈!你小子,就會油嘴滑舌。”
女孩爸爸爽朗地笑著,摟著基甸的肩膀,漫不經心地朝製暴局一隊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製暴局的隊員們對這種敷衍的招呼習以為常,隻是麵麵相覷。
“說起來,正好碰上了,你什麼時候來我們組織?“
“啊?我?我去你們組織?”
基甸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
“您不會真的一直沒看郵件吧?我都發了多少封了,違約金什麼的都好說,您隨便開。”
“啊,這樣啊……”
基甸裝作不經意地說著,仿佛那些郵件都掉進了垃圾箱。他從男人的臂彎中掙脫出來,眼珠轉了轉。
“您看,好歹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總用郵件聯係也太見外了,要不您把號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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