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災跪倒在老娘腳下,親了親老娘的腳,痛苦道:“若依蘇娘娘的法子,可續命多少時日?”
“多則三月,少則數日……”
楊虎災一愣,頓時淚下,哭聲沉痛。
李夜墨和鐘曉站在一旁,也不知該怎麼勸解。
這時,門被推開了。
“三月可不夠,師妹,這次要讓許老頭出出力了……”來人正是東風惡。
蘇歡為難道:“師兄,你也知道我師父的脾氣,楊虎災在外麵說是英雄,可在師父那就是個搏虎的屠夫……”
“師妹,這次是我求你去請許老頭出手,”東風惡道:“並非是為楊虎災,而是飛蒲草和鐘家丫頭。”
蘇歡一臉疑惑。
東風惡對李夜墨和鐘曉道:“你們想救這位大娘是不是?”
二人都用力點頭。
“若是能救,無論如何也要救是不是?”
二人又是點頭。
“老子最是善解人意,三次出手的諾言這便算用了一次!”
東風惡亮了亮鸚鵡刀,向蘇歡笑道:“他們在我這定了死媒!”
……
蘇歡在前方帶路,要到唐家堡的一處偏僻院子去。
東風惡自知不算好人,怕許湯因為見到他心生不快,耽誤了事情,找個借口早早離開了。
李夜墨一行人緊跟在蘇歡身後。
路上,鐘曉小聲問道:“蘇姐姐,你和東風惡前輩是師兄妹,難道你的師父不是他的師父?”
蘇歡輕笑道:“說來曲折,我與秦嵐是師兄妹不假,那還是十幾年前的事。”
“我們共同的師父是教我們武功的三山太保陳龍斷,學了三年臨江飛渡的輕功,我學武沒師兄有天份,卻被替陳師治舊傷的現恩師陰司陽判許湯看上,轉投到現恩師門下學習醫術,和秦嵐雖稱師兄妹,實際卻是各有各的門戶。”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一個醫術高超,一個輕功了得,原來並非同源之水。
鐘曉問道:“這位陰司陽判的醫術真有這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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