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裡,還生活的習慣嗎?”
“應用設施之類的,有什麼覺的不好的嗎?”
龍嶺邊走邊問道,伴隨在旅者的身旁,直至聽到了他的回應。
“都好,都很習慣,沒有人覺的不好,或許說,對於我們這些沒有吃過細糠的人來講,這樣的房子,在克拉城,已然算是奢求中的奢求了……”
“……”聽著旅者的這一番話,龍嶺又將視線轉回地麵,並動起了她的小心思。
“那個,旅者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聽一聽。”
“哦?什麼要求,說吧……”
“那就是,能否將那解決外圍情況的時間,從那十幾天,縮短至一周?”
“……”
當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旅者明顯有些微愣。
就連一旁的薇爾也情不自禁的站在了原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一周的時間……”
這是在開玩笑嗎?不,應該不是,從她的表情當中,這句話是認真的,可是,她為何……
“麻煩你說出一下,這麼做的原因,否則,我無法答應你。”
一周的時間是不可能思考出完好的對策的,那可是七十萬數量的敵人,即便是想出來了,那也估計隻不過是個殘次品般的方案,更不用說這也僅僅隻是想,打起來估計又是另一回事,還得多製定一些預備的方案……
“我……我的時日已經不多了,我希望,能在我死後,能將這外圍的心腹大患給解決了,這樣,那也算是……”
“等一下,把你……那時日不多的原因給我說出來,說出來讓我聽一聽,我看一看我能不能解決……”
“……這……是不可能的……”
“你說出來,萬一呢?”旅者又道,她可不希望眼前的這位小女孩,因為自己的死亡,而去猛推這等大事的拉杆。
這是為這件大事不負責的表現,更是一種逃避自己內心的表現。
“我……”
龍嶺的內心裡在掙紮,她感覺自己的心情已然跌落到穀底。
她不想說這些,她怕這些,也怕那往日那無窮無儘的痛苦生活。
那感到惡心不止的身軀與頭腦。
“我……”
她貌似快哭了出來,但身為一位領導者的身份,讓她忍住了這一切。
“你想哭就哭吧,這並不丟人。”
旅者如此安撫道,他蹲下身,如此看著眼前的這一位憔悴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