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安瀾,彆生那麼大的氣,咱們這不是瞎聊嘛!”
“就是,我們也沒有彆的意思,這不是心裡沒底,想請財神爺給拿個主意嗎?”
“ta公司不是租了大量的房產嗎,這說明他看好魔都的地產市場!”
安瀾直翻白眼,他感覺自己之前的話都白說了。
“姐妹,你搞清楚,如果振華真看好地產,他會直接買,乾嘛要去租!”
立即有貴婦反駁道,
“不是說ta公司賬上沒錢了嗎?”
安瀾被氣的不輕,喝道,
“你也知道ta公司賬上沒錢了呀?請問,沒錢了同安還怎麼抄底房產,你們這是自相矛盾!”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安瀾說的口乾舌燥,端起一杯紅酒,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許久,一名貴婦突然說道,
“安瀾,我們投資ta糧油的錢,還在嗎?”
她是懷疑胡振華挪用公款。
安瀾立即跳了起來,喝道,
“徐太太,你什麼意思?錢就存在香江惠豐,你要是不放心,咱們現在去機場,直飛香江,要是少了一分錢,我安瀾把這顆腦袋賠給你!”
其他人見安瀾言之鑿鑿,連忙出麵和稀泥,
“安瀾,徐太太的意思是問,錢有沒有購買糧油!是吧徐太太?”
“是是是,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不馬上夏糧就要豐收,去年的陳糧肯定要降價,咱們是不是可以趁地位收購一批!”
安瀾知道她們言不由衷,可也懶得計較,喝道,
“這才是你們應該關心的事情。撈偏門無法長久,ta糧油才是百年功業。徐太太,你可以把股份傳給你兒子、孫子、重孫,以後,說不定你老徐家可以憑借ta糧油的股份,世代富貴!”
眾人附和起來,
“是是是是!”
安瀾聽著她們言不由衷的話語,無奈說道,
“我已經儘到了一個朋友該儘的責任,但我知道,你們未必會聽,可我最後還是要說一句:見好就收!”
說完,她又端起一個紅酒杯,高高舉起,
“錢財都是身外物,不要因此影響了咱們的姐妹情誼,如果我安瀾哪句話說的不對,請大家諒解!千言萬語,都在酒裡,我乾了!”
半杯紅酒,被她喝的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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