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抽出時間去給莊主夫人做樹屋了,這小山穀裡的樹個個參天的高,爬上去才知道上麵樹杈連著樹杈迷宮一樣的生長,若不是樹葉開始敗落站在下麵根本看不到上麵是什麼樣子
曹闊和伍誠從之前選的地方向上延伸,本來隻想在樹尖上做一個采光好的屋子,因為在樹上行走不方便,兩個人就在樹杈上做了個通道,結果這個頭兒一開,就發現這裡也需要個通道那裡也需要個通道,後來通道越做越多,屋子越做越大,儼然分成了上下兩層,有四個屋子之多,還有好大一個陽台。
曹闊看著這個龐然大物製止伍誠道:“不能在做下去了,相信足夠夫人使用,你抽時間把現有的地方加固加固,一定要保證行人的地方都很牢靠,把提升箱用的繩子多檢查幾遍,調整一下配重,速度不能太快,夫人畢竟是女的,不要出什麼危險才好。我得到山下去安撫安撫那些小家夥,再不去我怕梁老二非找上山來不可。”
梁梅在回到開封府以後就越發不搭理街麵上那些狂蜂浪蝶了,她的心目中已經有了一個偉岸的身影,雖然這個身影並不願意搭理她,但此次絕不能白來一趟太行山,一定要有所行動,因為她就是奔著二莊主來的,而這個身影正拎著一個鐵箱子和大包小裹來到小廣場的樹蔭下。
她第一個迎上去接過曹闊手裡的東西:“難得二莊主還記得我們這些外人。”
曹闊訕然一笑道:“太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今天剛好偷閒半日,來和眾少俠暢飲一番,我請大家吃烤串兒。”
一邊說一邊開始支起烤箱點燃木炭,把醃製好的肉串兒往爐子上一搭,沒翻幾下兒香味兒就飄散出來,石飛文等人和後來的小夥伴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唐鶴還沒等肉熟就抓起兩串兒想往嘴裡填,被曹闊一把打掉道:“沒你們的份兒,趕緊和老二他們回山,有新東西你們去看看。”
唐鶴失魂落魄的拉著趙力跟著藍夜回山,等曹闊把安息茴香往肉串上一撒,香氣引得唐鶴頻頻回頭。配上山莊的新醋,餘下的人吃的是六親不認,梁梅差點就抽刀子捅身旁的少俠了,一小撮兒女生裡就她吃的最沒形象。
曹闊又給眾人倒滿了酒:“之前實是瑣事纏身,怠慢諸位了,今天特地備了此味給大家賠罪,可還滿意吧?”
“好東西,以前從未吃過,隻是這黃酒淡了味道,若是有燒刀就妙了。”一個姓耿的半大小子學著大人咋呼著。
“燒刀子?”曹闊楞然。
這個時候已經有白酒了?怎麼山上的全是黃酒?曹闊還以為這個時代沒有白酒呢,他因為不懂如何釀製白酒所以一直沒有往這方麵想,否則的話完全可以根據現有的白酒蒸出更好的酒,又何必去提純粗鹽消毒呢?
這個半大小子支棱著腿道:“那當然!在開封,這燒刀就要數醉笑樓裡的最為醇正,那個味道真是回味無窮,隻是那酒最多也就喝個碗,再多就要醉了。”
醉笑樓,曹闊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什麼去處,於是揶揄道:“耿少俠果然見多識廣,不過你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啊?暴露什麼?”這小子還沒轉過彎兒。
“回味無窮的不止是酒吧?”曹闊笑道。
“哈哈哈哈……”
大夥兒一陣爆笑過後,眾人就沉浸在二莊主千奇百怪的行酒令裡,什麼人在江湖飄啊哪能不挨刀啊,什麼酒是黃河水呀越喝越美貌啦,連梁梅和李風荷一眾女生也被灌了不少。
席間梁梅問為什麼她之前住過的屋子裡有那麼重的血腥味兒,曹闊很隱晦的向他們“透露”了山莊當前的形勢,並把其他幾個寨子描述成虎視眈眈的強盜,而備受欺淩的呼嘯山莊被迫反擊,正在積極準備打算主動出擊以圖自保,時間就在入冬之前。
這些年輕人一聽要誅殺山賊為民除害,一個個麵紅耳赤拍著胸脯要留下乾一場,平時把自己吹噓的再如何了得也不敵石飛文他們幾個有過殺賊的經曆,說出去那都是見過血的,是狠人的象征!如今機會來了怎麼能錯過,不管二莊主如何推搪都不能阻止他們“殺賊”的決心。
在曹闊“勉為其難”的答應眾少俠的要求後,梁梅代表女同胞們再次向曹闊提出切磋的請求,美其名曰“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