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闊一個一個的看著眼前的人,奈何他雙眼蒙著布袋,大多隻能看個輪廓卻看不得樣貌,半天才泄氣道:“那鬼門絕對不是逞武夫之勇就能對付的,詳情不便細說,我現在擔心自家二弟的有危險,先行一步,真人保重。”
見他要走,那個叫張閒庭的突然跳出攔住他道:“太行大玉,家兄在太行山一役中身死,但我今日承你救命之情,我與你的帳一筆勾銷。可你比我們更知道鬼門的事,應該把鬼門的訊息留給眾位英雄,以便早日產次這些武林禍患。”
眾人聽他這麼說都跟著附和,企圖上前攔阻曹闊離去。這件事是大義,連王玄鶴也不好說什麼,太行七子更是隻有著急的份。
曹闊怎麼能讓這些人去找鬼門的麻煩,萬一鬼母是真的與自己聯手,那豈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所以他必須將張閒庭的心思搞亂,把這個帶頭挑事的鎮住,其他人就不足為患了。
於是他在眾人圍攏之前突然衝到張閒庭麵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根道:“令兄之死我雖然談不上難過,但確實有一些惋惜,因為他們都死在一場陰謀裡,我隻不過是做了一把刀而已,所以什麼帳不帳的我無所謂。你也不要妄圖去對付什麼鬼門,都是給朱家打過天下的人,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你說呢?”
眾人還以為他要動手,但卻看到他擁住張閒庭說悄悄話,之後還拍了拍張的肩膀,而張閒庭幾度錯愕欲言又止的表情,讓人不知道他們之間都說了什麼秘密。
“教官!”石飛文解下自己的外衫,衝到曹闊跟前給他披上,蓋住他裸露的的雙臂。
“都是名門正派了,以後彆教官教官的,跟著王真人多看看道家藏經,對你們大有裨益。”曹闊將手按在他肩頭,臉上微微勾了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又回身向其他五子點了點頭,就此離去。
眾人目送他離去,然後又一股腦的圍住張閒庭詢問他們說了什麼,而張閒庭的思緒還在“陰謀”和“打過天下”幾個字中旋繞,半天才問王玄鶴道:“真人,這太行大玉的話可信麼?”
“據我所知,可信。”王玄鶴給出肯定答案。
“那,那,那就不能說,哎!”張閒庭也不能確定這些話的真假,推開眾人急速離去。
“你們為什麼稱他教官,教官是什麼,你們和他什麼關係?”眾人在張閒庭那裡問不出什麼,就將矛頭指向太行七子。
石飛文可不像張閒庭那麼好說話,“刷”的一下就拔出長劍,高聲道:“教官曾授過我們武藝,算是我們半個師父,隻是他說自己的名聲不好,不與我們師徒相稱,這與你們有何相乾?”
眾人見太行七子紛紛長劍出鞘,連其他武當弟子也護著他們,更不見王玄鶴有什麼攔阻,就問他道:“王真人,你與這太行大玉認識,敢問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王玄鶴捋著小胡子想了半天說道:“到也沒見他做什麼惡事,但他卻不管束太行山上的其他匪類,貧道也不清楚他靠什麼為生,如果非要說這人怎麼樣,暫時可以說是亦正亦邪吧?”
“武功高絕,亦正亦邪。哎,又一個逆水繡鴛殷寒袖。”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歎息了一聲,引得眾人跟著惋惜。
鬼母並沒有給**樓設下什麼圈套,她與藍夜聯手是真的。據左攸監測,二人前天剛拜完堂,還挺恩愛,隻是鬼雄醉的不省人事。這讓曹闊安心不少,他將自己的遭遇告知了左攸,並借口受傷在左攸藏身的地方休養幾天。
有了棲身之處,曹闊便正心研究起靈樞中的新變化,他隻要把真靈下方的那股精神熱浪畫成圈子,那隻一眼一尾的怪物就會出現,還會慵懶的向他索要食物。
他試了好幾次也沒弄明白這東西是通過什麼幫助他吸收精神力的,反倒讓左攸稀裡糊塗的睡過去了。
“說吧女皇大人,我的眼睛算不算是瞎了?”新玩具無果後,曹闊盯著尤多拉發問,在靈樞裡他可不需要蒙著雙眼。
尤多拉看寶貝一樣的盯著他的雙眼,欣喜道:“非但不瞎,反而是更具攻擊性了,隻是這個能力還非常弱,因為你還沒有掌握迷瞳真正的用法,記得我當初用你的身體施展的那些瞳術嗎?這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