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
“樓主!”
梁梅剛衝過來就被曹闊一腳踢了出去,他怕自己融合的能力不分敵我吸收了她,自己摔倒在地的同時也大聲向眾人喊道“都彆過來,誰碰我誰就會死,都走開。”
說話不急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急的梁梅不知如何是好,慌亂間她突然看到地上的鋼刀,一把撿起來橫在脖子上道“大玉,我知道怎麼救你,讓我過去。”
曹闊使勁向後移動身體,口中不時向外湧出鮮血,看著梁梅喊道“殷先生。”
殷寒袖會意,衝過去一掌就將梁梅擊暈了過去,然後在地上拈起一點黑紫的血水聞了聞,快速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幾類藥丸射入曹闊口中。
那藥丸一被曹闊沾染就立刻融化,藥力被迅速的吸收,雖然這藥丸不能完全解開他體內的毒素,但是卻令他好轉不少,至少不再大口的噴血了,可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沒有血肉的補充,他體內的傷勢無法愈合,仍處傷重狀態,但他剛緩過勁來就立刻命令奎狼和井犴去查看翼蛇,以防她遭遇不測。
經過一番混亂,情況總算控製住,令人欣慰的是,除了他中毒以外其他人都沒事。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燕王府,世子朱高熾震怒,下令徹查。黑旗衛個個神情緊張,東萊寒雁非常明白這是王府內部人乾的,自從朝廷削藩開始,王府的戒備就是最高級彆的,更不要說開戰之後了,所以外麵的人想要混進來投毒根本不可能。
黑旗衛沒有做這件事,那麼目標就縮小在王府的眾門客之中,因為下毒是武林人慣用的伎倆,還有她驗過這毒,王府根本沒有這麼霸道的毒藥,所以這件事隻能是武林仇殺,發生在府裡是個意外,要命的是這件事不能說,否則引起內部猜忌,那她的罪名就大了。
最氣憤的還是曹闊自己,好不容易對武學有了新的感悟,結果被一壇子毒酒全攪和了。
更鬨心的是根本查不出是誰下的毒,酒從酒窖裡拿出來的時候是完好的,沒有開過封,取酒的人都是往日院子裡伺候的下人,一問三不知,最後還是黑旗衛在酒封下麵找到了毒藥粉末,不管喝酒的人是從壇子裡往外倒酒還是直接就著壇子豪飲都會中毒。
**樓的人在王府裡不能隨意行走,隻能聽之任之,大家都為之憤慨,梁梅突然問道道“會不會是趙力,洪九不是說他來的時候趙力對他下手了嗎?”
“不會,阿力之前還提醒過我,不過他應該知道主謀是誰,可他現在吃的是燕王府的飯,彆難為了他了。正好用這個借口離開,我現在雖然身子弱,但不耽誤事情,你今天就去和世子請辭,我們明天就走。”曹闊道。
“恩人不可!”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門外傳來朱高熾的高呼,朱棣不在家,他就是主事人,對於曹闊中毒的事他心中自是有數,可查不到人他也沒辦法,躊躇了兩天不得以才登門探望的,不想剛到門口就聽見曹闊要走,他自是不肯放人。
朱高熾的嘴皮子可不是這一屋子土匪能比的,一張嘴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引經據典的說服大家。
從情理方麵說,不把下毒的事查個水落石出曹闊就走了,那是在打王府的臉,他朱高熾在恩人麵前再難有抬頭之日,留下是給他朱高熾一個贖罪的機會。而且曹闊對王府先有贈刀之情,後有京都燒樓之義,再有北平守城之功;從長遠利益看,靖難之後大家何須再守著太行山,大好的天下哪裡還去不得,還不是他們隨便挑,給各位在軍中謀個上好差事那是天經地義,從此以後豐衣足食嬌妻美妾應有儘有,一番口舌下來連梁梅都有些動心了,隻是曹闊依舊堅持自己的決定。
“他們可以走,你留下。”殷寒袖又不聲不響的出現了。
“為何?”曹闊忙問。
彆人留他不住,但是殷寒袖不行,首先打不過,曹闊的招法雖強,但是他的功底不行,武功再強發揮不出威能等於沒有,至於內功方麵就更不用說了,他的那點元炁豈是人家經年累月積累可比的。再有不能加害此人,這是左攸的恩師,真要是搞偷襲施暗手把這位爺給掛了,那不是人做的事兒,對左攸沒法交代。
“此來本是要殺你的,可陰差陽錯卻救了你,所以你欠我兩條命,這兩日我對刀法又有了新的感悟,你要留下來陪我完成一套刀法,待刀**成之時你且離去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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