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聯係,我和黛青現在可是朝廷欽犯,和在天還有海笑他們一樣,所以我們一直有聯係,不但如此,就連耿家少爺和小姑奶奶都能經常見麵,雲錦就更不用說了,劍河的乾園可是我們的錢袋子,沒銀子花了就去找他。”左攸信誓旦旦的道。
“你說紹崖和**?他們人呢?”這個消息簡直是太好了,曹闊興奮的一砸拳頭站了起來,大腦開始飛快旋轉,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幫手,若是有了這些人的幫襯,轉移刀家姐妹易如反掌。
經過左攸的講述,風雨飄搖風在天和滄海一笑高海笑如今已是行俠仗義的大俠,居無定所流落江湖;**樓的人目前除了洪九和青璃尚在絳紅居,其他人單獨尋了一個地方躲藏,為的是不牽連絳紅居,畢竟**樓現在的產業不多,大家都需要銀子的支持。
所以曹闊當下命令單雲錦按兵不動,無特殊情況不得與**樓聯係,作為一份固定產業,他的價值是巨大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其他人則與真田建太彙合,壯大船隊勢在必行。
而風紹崖和**如今已是武林高手,如果有可能最好是和這二人見上一麵,若有他們幫助就更好了。
艾文是個多麵手,曹闊讓他籌劃船的事情,不管是新建還是購買,就算是搶,他和真田建太也務必再弄到一條像樣的船,隻憑一條倭船在海上遊蕩實在是太危險了。
至於廖矮子,這個人門路多,對於街麵上的事門兒清,曹闊讓他去聯係火炮的事情,不管什麼價格,能弄到就行,這年月在海上混飯吃,船上沒炮可不行。
最後曹闊還要左攸和他演一場戲,讓他裝做刺客鬨出點動靜,這樣把真假刺客混在一起,可以借著攪亂雞鳴寺的機會傳遞信息,這就是他們以後的見麵方式,就當是給道衍和錦衣衛找點事兒做。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雞鳴寺內外經常雞飛狗跳,總是有人深夜到訪,特彆是藥師塔鬨的最凶,而且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武藝高強,錦衣衛加派了兩次人手都沒能抓獲一人,忙的廢寢忘食。
曹闊動輒就去找道衍的麻煩,將他拉倒一個隱晦處,指著佳娜子放回原位的桃木道“和尚,我今天在寺裡發現了這個東西,你來看這塊木板上的符籙,筆法顏筋柳骨、鳳舞龍飛,看起來是不是非常帶勁?”
“嗯嗯、啊啊,阿彌那個陀佛。”道衍五官止不住微微顫抖,兩眼在符籙和曹闊之間來回掃射,似乎想找到點兒聯係。
“其實吧,這符籙寫的雖好,但是功用還差了那麼一點兒,想當年戰宗宗主曾為我設下一陣法,也用過類似的符籙,要比這塊繁瑣的多,如果沒記錯,它應該是這個樣子。”曹闊一邊說一邊從袖子裡抽出一把短匕,現場給那塊桃木符籙添加了幾筆。
“不知是哪位香客遺落此物,不想千戶學識淵博,竟連符籙也懂得。”道衍裝傻。
“和尚,你不是個好學生,當年席先生教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吧,閒暇之時也多看看書,溫故而知新嘛,下次不要用這些次等貨糊弄法陣才好。”曹闊拍著他的肩膀鼓勵。
“何為學生?”
“就是弟子的意思,若是讓子陽子看到你這麼不學無術,怕是會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吧?”彆看曹闊對明朝曆史的了解程度不高,但是對於道衍這個人他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這號人物太過出彩,後人對於黑衣宰相的評價也甚高,所以無論是道衍的原名姚天喜還是他的恩師席應真,曹闊都知道一二,這才拿出來唬他。
“千戶,識得家師?”道衍不停的上下打量曹闊,當初在太行山上被叫出俗家名字的時候他就很震驚,現在這人連他的授業恩師也知道,他不得不問問因由。
“小時候一起尿尿和泥玩來著。”曹闊誑他,若無其事的起身離開。
“千戶還是抓緊時間學習《金剛般若波羅密多經》吧,年後皇上是會派皇子們來檢查課業的。”道衍當然不信這種無稽的妄語,不過這句話也讓他發現了曹闊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禁開始仔細留意他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