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慕容衡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
“朕這個弟弟,小時候最是純真心善。”
“自從那件事後,便換了一個人。”
“這些年,他麵上不說,實則對朕,對母後皆有怨恨。”
“去,傳旨下去,再罰張太醫兩年俸祿。”
“啊啊哦老奴這便去。”
福公公還沉思在上一個話題,被皇上突然的轉變怔住,遲疑了片刻才緩了過來。
“皇上您這摳門的勁兒,倒是比先帝更甚。”
隻要不是殺頭的罪,一般都是罰俸祿。
“多話!”皇上瞪了一眼福公公,“朕這叫勤儉持家!”
“整個雲召國那麼多人需要朕養,朕能不摳?朕這龍袍都好幾年沒換了你這老奴怎麼不說?”
“總不能經常厚著臉皮問朕那個暴發戶的妹妹妹夫借?”
“是,是,老奴多嘴。”
福公公拍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
“陛下是為江山社稷著想,是老奴目光短淺。”
“老奴這就去太醫院下旨,順道去長公主府替陛下慰問慰問。”
順道提一嘴皇上龍袍舊了的事。
“阿嚏!阿嚏!阿嚏!”
太醫院正在寫藥方的張淳連連打了三個噴嚏。
“老師可是病了?”
小太醫連忙跑過來關心。
張太醫擺了擺手,“無妨,應該是要破財免災了。”
小太醫撓了撓頭,“那不還是病了嗎?”
病了花錢治病,可不就是破財免災。
“你不懂。”
每次他隻要連著打噴嚏,免不了被罰俸祿。
張太醫突然一頓收起筆,“去,將我的藥箱拿過來,”
“老夫要去給太後請脈。”
沒準飛走的俸祿還可以飛回來,順道再請教幾個問題。
康寧宮內,
竹月陪著太後玩的不亦樂乎,
喬嬤嬤和沈清棠在一旁觀戰。
“這東西好玩,這是哪裡的玩法?哀家怎麼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
太後拿著用木頭雕刻的小圓球,又用塗料上了色。
“回皇祖母,這是我師父教的,叫跳棋。”
皇太後目光注視著棋盤,“這毒醫聖手還真是個妙人啊。”
“對啊,小姐的師父會的可多了,日後慢慢教阿婆玩。”
竹月也開心,以前都是門主和小姐下她看著,她們都嫌她菜不願意跟她玩。
張太醫背著藥箱跪著,伸長了脖子往棋盤上湊。
“哈哈哀家贏了,哀家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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