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伸出手將毛腦袋推了出去,“好好駕你的車。”
“郡主說的沒錯,確實是差點被豬拱了。”程明蘇道。
“若不是王妃您發現了她們的計謀,讓我提前將解藥吃下去,即使不被表哥也會醜態儘出。”
“我雖然出生武將之家,不太在乎彆人的看法,但是卻不能讓父親為我分神。”
“他在戰場上,是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若是因為我而分神,萬一出了事”
“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沈清棠淡淡道。
“那你是不是該請王妃喝酒?”陵容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又鑽了進來。
“啊哦對!請!必須請!”
程明蘇道:“明日一早便請王妃去普雲樓,王妃一定要來。”
“郡主到時候也來。”
陵容癟了癟嘴,“為什麼非是普雲樓?就不能換個我家的酒樓?”
“普雲樓不是您家的嗎?”程明蘇詫異道:“很多人都以為這樣新奇的酒樓一定是駙馬開的呢。”
“也不知是哪個混小子開的,我家駙馬爺也是查了好久,都沒有查到這普雲樓背後之人。”
陵容氣呼呼道:“要讓本郡主知道這普雲樓背後的東家是誰,本郡主一定”
“一定怎樣?”沈清棠嘴角輕揚。
“一定拿錢砸死他!讓這普雲樓從此姓鈕祜祿!”
“姓什麼?”
“鈕祜祿啊,”陵容重複道:“我爹,也就是駙馬爺,姓鈕祜祿。”
“所以你叫?”
“鈕祜祿點陵容!”
陵容自豪的解釋道:“本郡主知道姓鈕祜祿的隻此一家,但是我爹說了,他們家鄉有一個很厲害的女人就姓這個。”
“那駙馬也是這姓嗎?”程明蘇問道。
“之前不是,現在是,我爹之前好像叫劉國偉,後來他說為了讓我跟他老家那個女人一樣厲害,便將自己姓改了。”
“你那丫鬟的名字是不是也是你爹給賜的?”
“你怎麼知道?”陵容驚呼道。
“或許我認識你爹的老鄉。”
沈清棠忍俊不禁,原本他以為隻是巧合,
這些名字師父也跟她說過。
“是嗎是嗎?”陵容大喜,整個人鑽了進來,“我爹說回他們家鄉的路斷了,”
“所以他也回不去了,你認識的那個人能回去嗎?”
雖然駙馬爺嘴上不說,但是他這個做女兒的能感覺到,他很想念自己的家鄉。
沈清棠搖了搖頭,“現在沒有,不過或許以後可以。”
師父這些年一直在找回去的方法。
“那能不能讓你認識的那個人跟我家駙馬爺見個麵?讓他緩解緩解思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