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古風辛,你本就在院子裡麵,大家自然不會注意你的氣息,但要外人想進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能有人會覺得,高手在睡覺之時是最好的偷襲時機,但恰恰相反,高手在熟睡之時內力流轉是最快的,且是最不受控製的,要是有陌生氣息接近的話,他們一定會知道,在不濟,那位衛莊的小前輩也一定會發現。
“唯一的解釋就是,死的人不是張慶獅,而是張慶虎,而你也早就醒了,你醒來之時,看見了張慶虎脖頸上的玉簪,而且你認出來了。
你們雖是雙生子,但細微之處還是有些許不同,你不想死,乾脆砍下了張慶虎的頭顱藏起來,防止大家有了比較,將你認出來,等做完了這一切你才大喊叫來了所有人。我說的對嗎?”
不用李蓮花多費口舌,方多病就一股腦地將自己的猜測全都說出來了,頭頭是道,邏輯自洽,已經有了合格刑探的影子了。
“說來說去,都是你一個人的猜測。”
仇陀有些不自然地嘟囔著。
張慶虎像是被注入了什麼能量一樣,立馬就來了勁。
“你一個肉頭,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
古風辛從剛才開始就在沉思,他昨夜報了大仇,激動得壓根就睡不著,若是有人潛入,他一定能發現,所以,這位小公子說的估計沒錯,隻是他其實並不願意濫殺無辜。
於是他站出來,冷冷地盯著“張慶虎”,手上動作蓄勢待發,
“我記得你們二人雖是親兄弟,但擅長的功夫卻不儘相同,張慶虎性格沉穩,擅使暗器,而這張慶獅呢,性格就比較暴躁了,但力大無窮,擅使雙錘,不如,“張慶虎”兄弟給咱們開開眼界,也好打消我的懷疑,讓我知道自己是不是報錯仇了。”
李蓮花火上澆油,“來吧,也讓咱們見識見識。”
“張慶虎”愣了一會兒,“行。看著。”
邊說“張慶虎”邊退到了遠離眾人的一塊空地上,伸手對準李蓮花身後的一棵老樹。
李蓮花伸手碰了碰方多病的後背,方多病不動聲色地將袖箭的機關打開,同樣蓄勢待發。
“張慶虎”大喊一聲“躲開!”
段海和仇陀等人下意識側頭盯著樹,隻是半晌沒有暗器的破空聲傳來,等他們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扭頭的時候。
“張慶虎”,應該說是張慶獅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方多病的手已經抬平,腕上的寒光對準的就是張慶獅的後心。
方多病皺了皺眉,還是覺得應該活抓交由百川院審理處置,最終手放下,袖箭精準地射穿了張慶獅的腳筋。
可身邊被仇恨蒙了眼睛的古風辛可不信什麼公道法理,他的經曆都在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最可信的就是自己。
李蓮花冷眼旁觀,事實上,他也覺得應該交由百川院處置,但他磋磨了這麼久,百川院是什麼樣子他比方多病更加清楚。
而方多病呢,可能是沒來得及吧,他隻是最後看到了張慶獅背後插著的刀刃,一言不發。
這個案子最後由獅虎雙煞的死結束,當然古風辛殺了無辜的人,也逃不過百川院的追責,他打算明日就去自首,為自己的貪婪的愧疚贖罪。
………………
李蓮花捏著眉心回到了房間,他的內力到現在都還在經脈中亂竄,一回房間沒感覺到什麼危險就盤腿坐到了榻上,準備梳理一番,就被一雙帶著濃烈香味的手蒙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誰?”
耳畔的低語溫暖濕潤,李蓮花的喉結快速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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