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傑早在前幾天便來到藥王穀,並成功進入穀中。
藥王穀中的一切,都讓劉誌傑覺得異常新鮮。
而且他還在藥王穀裡見到了一個熟人,那便是先一步進入藥王穀的白淵。
雖說當年白淵,略微有些背叛了李記藥鋪的意思。
但之後的下屬勢力比武上,白淵頂著藥王武館的壓力,拒絕了本身應當參加的比武,大大削弱藥王武館的實力。
甚至還因此與王光遠起了衝突,被藥王武館一眾人圍在那裡,差點被毆打。
這些事情,後續也傳到了李記藥鋪眾人的耳朵裡。
甚至就連李長貴,當時都出言說,白淵之所以離開藥鋪,並不隻是白淵的問題。
他自己也同樣有問題。
所以而今,李記藥鋪學徒們,對白淵的意見,已經沒那麼大。
而劉誌傑作為知情人,對白淵的怨氣,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到藥王穀,見到白淵之後,兩人很快便熟絡起來。
近些日子以來,一直都混在一起。
尤其當白淵知道,陸長平也會以內務弟子的身份,進入藥王穀。
更是喜不自勝。
但就在前幾天,藥王穀中突然傳起來。
有關內門弟子王明遠,和陸長平的矛盾。
雖說劉誌傑和白淵,對王明遠並不相熟。
但光是對方內門弟子,外加花衛的身份,也足以證明王明遠的地位。
更不必說,王明遠那開竅境的實力了。
所以這兩天,劉誌傑與白淵兩人,心中都略微有些擔憂。
很害怕陸長平到了藥王穀中之後,被人針對。
但他們沒想到,沒等陸長平被針對,倒是他們二人先被針對了!
“你們就是與那陸長平,一個武館裡出來的?”
幾個早就已經入階,比他們入藥王穀,早了兩三年的外門弟子。
將劉誌傑和白淵,堵在一處角落。
劉誌傑與白淵看著眼前幾人,有些焦急。
雖然大家都是外門弟子,但這幾人嚴格來說,屬於他們的師兄,無論地位還是實力,都要比他們強。
哪怕以白淵的天賦,在正式進入藥王穀得到異寶之後,此時也依舊還是在煉化異寶的過程中。
而眼前幾人都已入階,修出了元力,身上的元力波動,就證明雙方絕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幾位師兄,我們雖然與陸長平是一個武館出來的,但……”
劉誌傑本想說,他和陸長平也不熟,但又覺得這樣有些背叛朋友的嫌疑。
沉默了一下之後,複爾又開口說道:“但我們與幾位師兄,也沒什麼衝突和矛盾,不知幾位師兄找我們兩人,有何貴乾?”
那幾個修煉出元力的入階弟子,相視一笑,臉上滿是嘲弄。
“貴乾?當然沒什麼貴乾,隻不過是想找兩位師弟,切磋切磋,兩位師弟應該不會拒絕吧?”
一聽這話,劉誌傑就想翻白眼。
他們兩個還在煉化異寶這幾個人元力都修煉出來了,這哪是什麼切磋,根本就是欺負人。
“可以不切磋嗎?”劉誌傑強笑著,將白淵護在身後。
他從陸長平那裡得知,白淵實際上對於各種人際交往,人情世故,相當不通。
作為李記藥鋪的師兄,劉誌傑當然是要護著一點。
“看來兩位師弟還沒聽說過,我們外門弟子,相互之間切磋,是絕不允許拒絕的。”
對方說道。
藥王武館的確有這樣的規定。
而且這種切磋既可以單純的切磋,也可以用切磋來爭搶一些東西。
雖說藥王穀相較於其他宗門,比較偏向製藥製毒。
但終究也是一個武道宗門,自然要鼓勵弟子們相互爭鬥。
不過這切磋當然也是有專門的人員在觀看和保護,不允許切磋當中,出現惡性事件。
而且,為了防止惡意切磋。
每個藥王穀弟子,每天隻允許強製接受切磋一次。
不過這一項規定隻針對弟子,不針對內務弟子。
所以等到陸長平過來,這幾人是沒辦法,強迫陸長平與他們切磋的。
所以他們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借用劉誌傑與白淵,來激怒陸長平。
因為有這層規定的原因,劉誌傑和白淵,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隻能夠被這幾人帶到切磋場,雖說並沒有受傷,但還是結結實實挨了頓打,並不好受。
打完之後,這幾個入階弟子看著二人,說道:“我們對於陸長平很感興趣,若是兩位師弟能夠將陸長平介紹給我們,讓他也和我們切磋切磋,今後我們就不再找兩位師弟的麻煩了。對了,兩位師弟得記好,我叫陳至宇。”
領頭的那個入階弟子,拍了拍劉誌傑的肩膀。
然後一群人便徑直離去。
隻留下劉誌傑與白淵站在原地。
等到走遠之後,另外一個入階弟子才開口說道:“陳哥,咱們這麼做能有用嗎?要是那陸長平是個慫包,咱們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領頭那個叫陳至宇的,立刻轉頭,瞪了對方一眼:“一看你就沒好好打聽,那個陸長平不僅不是慫包,還是個很講義氣的家夥,而且隻要咱們把這事情挑出去鬨出去,就算他是個慫包,為了臉麵他也得來找我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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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能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陸長平,我們就能搭上王明遠師兄這條線,從今往後,可就再也不缺資源了,王師兄,手指縫隙稍微溜露出來一點,也夠我們用的。”
王明遠本身就天賦極佳,加上有王家支持,在藥王穀內門弟子當中,的確算得上,有一定的威望和勢力。
這也是這些人,如此行事的原因。
他們就是要借著這個機會,拍王明遠的馬屁。
“但如果這個陸長平真的很能打呢?我是打聽過了,當初他氣血境,同境界一百多個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又有另外一人,頗為擔心的說。
陳至宇不屑地哼了聲:“這種話也就聽聽,你覺得可能嗎?一百多個同境界的武者,我看累都要把他累死,況且……”
陳至宇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就算這事是真的,那又如何?現在我們幾個要麼就是入階中期,要麼就是入階後期,元力雄厚。他陸長平,才得到異寶多長時間?”
“但這不是還有三個月,內務弟子考核才開始嗎?”
“三個月?你是說他三個月就能把異寶煉化了?”
陳至宇冷笑一聲:“彆說三個月了,就算再給他三個月六個月,他都不一定能把異寶煉化。
哪怕他煉化了異寶,又能如何?這麼些時間,他能修煉出多少元力?我們幾個入階後期的,難道還害怕他一個小小的入階初期?”
陳至宇顯然有些不耐煩,轉頭盯了幾人一眼:“你們幾個要是再擔心這害怕那,就直接走吧,這事兒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搞得。”
另外幾人當即不敢再多說,連忙出言安撫。
一行人一邊商量一邊走,很快便是離開了此地。
劉誌傑與白淵,看著陳至宇幾人離去的身影,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雖說這次切磋他們並沒什麼損失。
但這種欺負人的感覺,也實在是太難受了。
“劉師兄,我們該怎麼辦?”
白淵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