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難過啊早習慣了”
項姿禪小聲嘀咕著。
聽到楊拓的詢問,他眼中流光遊移不定,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沉吟片刻,他輕聲道:
“他當然沒那機會了,但是他二叔當年是鈞叔的心腹參謀,哦鈞叔就是君莎姐的父親。
聽我爸說,當年我們龍國有一款才研發出來的新型導彈,剛拉到部隊上沒幾天就泄密了。
我們當時還不知道,以至於後來在演習過程中,那導彈根本就不受我們原係統的控製,鈞叔夫妻倆就是那個時候犧牲的。”
說到此處,項姿禪氣得咬牙切齒,他低聲罵道:
“媽的後來統計人員傷亡,發現演習部隊高層走了個乾淨,就一個參謀長病假缺席,再一查,人家一家都跑到海外去了。”
“所以說泄密的是那個參謀長,就是剛剛那位先生的二叔?這
這是抹黑吧,有點離譜啊,這軍隊是想滲透就能滲透的地方?”
楊拓越聽越覺得離譜。
據他所知,龍國的反間諜能力可是很強的,而且對象還是軍方,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要知道新兵在剛入伍就得經過層層盤查呀,那就差把八輩兒祖宗的底褲掀開來看了。
做間諜還能爬到參謀長,你當龍國情報部是白癡啊?
“嗬
有什麼不可能的?
人家女兒去國外留學,漂亮國直接給了她一個島,鬼知道裡麵有多少綠幣,反正豪車豪宅有不少。
這人是早有預謀,演習臨時請病假,飛機票早就提前買好了,事情還沒發生人就已經出去了。”
項姿禪說到這裡時,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那笑容中充滿了仇恨、冰冷,又還有點玩味的意思。
自打項姿禪入店以來,開門即到,打烊才走,二人都相處了將近一個月了。
雖然項姿禪平時,總是一副很是臭屁的高傲樣子,下巴仰的讓人看著總想來兩拳。
可楊拓卻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小子的心眼兒,其實還是不壞的,就是嘴有點臭,被養得有點傲嬌。
雖然一個月裡,因為抽獎被搞得崩潰了好幾次,可每次項姿禪總是能靠著自己的方式,給自己解壓。
然後,第二天再次屁顛屁顛的跑來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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