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聲音有些輕柔。
但是呢,還夾雜著幾分笑意。
讓誰聽著都是故意的。
易中海自然也聽出來了啊。
但是,能咋樣?
咬咬牙說道:“好,你快點兒。”
易中海現在隻能後悔,在沒想明白的情況下鑽了地窖。
還是低估了許大茂。
“哎,好嘞,這就來。”
許大茂隨手在口袋一摸,本子和筆到手。
自從有了隨身空間,許大茂都變懶了,各種東西都在裡麵放。
隨身攜帶,安全方便。
掰開了地窖門縫兒,塞進去。
“你們稍微寫快點兒,說不準一會兒來人呢。”
“這春天到了,做夢的人也多。”
“說不準做完了,就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呢。”
“對了,要是有不會寫的就寫拚音。”
“這個應該難不倒你這個八級鉗工。”
“還有,寫完之後簽名按手印。”
許大茂兩根手指夾著煙,一邊吐煙圈兒一邊說著。
看上去悠閒得很。
這大晚上的,出來活動一下也挺好。
“你幫我掌著手電筒!”
易中海把手電筒遞給了秦淮茹。
在現在隻能聽許大茂的寫下來了。
好在沒有逼著寫彆的,要不然易中海隻能豁出去了。
寫個在菜窖裡隻不過是被彆人懷疑,要是真讓寫啥事兒。
那就是實打實的證據了。
還不如直接等著被大家夥發現他們進菜窖呢。
許大茂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沒必要逼著易中海魚死網破。
“好了,簽名了,沒辦法按手印!”
易中海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
“這還用我教你?右手握拳,哦,不,你右胳膊傷了。”
“那就換左手握拳,往鼻子上一拳,鐵定流鼻血。”
“要不就打牙,掉一顆就行,也有血。”
許大茂一邊演示著一邊說著。
易中海那個怒啊:“你!”
“對了,借秦淮茹點兒,讓她也按個手印。”
許大茂還不忘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