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喪屍進化的越來越快了,總是我們不如戰士一樣直麵風險,但在整理資料這方麵還是有些痛苦的。”她將臉上帶著的眼鏡摘下,視線的忽然改變讓她有一些不習慣,但她還是起身為桑玨添了杯水:“原本用異能做出的花茶很不巧在前兩天喝完了,不過我想你也應該不會願意喝彆人異能的產物對吧。”
莫文蔚舉著杯子示意她到這邊的沙發上坐下,將杯子遞到桑玨麵前。看著桑玨謹慎的模樣,莫文蔚笑了兩聲:“彆緊張,雖然光說感覺沒什麼說服力,但確實不會害你。”
“我知道,不然你已經死了。”桑玨將麵前的杯子拿起,低於正常人體溫的手很快在玻璃杯上添上一層白霜,溫水也隱隱約約有了些結冰的征兆。
“確實,不然你也不回來了。”莫文蔚端起杯子輕笑了一聲,“我今天來,就隻是單純的想要見見你,順便給你看一些資料。”
莫文蔚將剛剛桌子上的資料用小樹杈送過來,一張張近期出現的異常在桌麵上鋪開,桑玨隨意拿起一張來查看。海平麵上漲,沿沿海地區發生小型海嘯造成多人死亡。
另一張上麵寫著關於蝗災的記錄,更遠一點的是之前發生的蝗災事件。
“你也能看得出來,這一次的末世從剛開始就用一種極度的速度在增長,如果不是重生者的增多我們很難在這種情況下生存。”莫文蔚將最後一張紙握在手裡,看著桑玨歎了口氣,“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神明嗎?”
“有吧。”作為親眼看過神明存在的桑玨敷衍回應道。莫文蔚一副了然的模樣歎了口氣,緊跟著這個話題繼續:“我起初是認為沒有的,但在上輩子的死亡過後後我猶豫了。”
在那個過去裡,神明降落大地,無數人還沒有真正看見祂就已經化作齏粉隨風飄灑,故事裡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明卻在落地後露出自己醜惡的一麵,貪婪的從類人的軀體背後伸出吸管,吞噬這個大地的養分。
原來,人類一直以來想要戰勝的都是那些看起來絕不可能戰勝的神明。
她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勇敢,在看見不可戰勝之物後還能燃起所謂的希望去對抗,但就在她還處於懵逼狀態的時候,有一個自稱預言家的人撥通了她的電話。
兩人在咖啡廳約著見了一麵,在那裡釋然給她展示了自己所看見的未來。
通過釋然之口莫文蔚得知了這個世界的全部真相,九百多次的重啟隻為了最後一次能夠造出人類的神明,這種想法太瘋狂了。在看見莫文蔚眼底的猶豫之後,釋然將水晶球收起:“你當然可以選擇不相信我說的一切,但捫心自問,這樣的謊言騙的了我,能騙得了你自己嗎?”
“你明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你卻要冷眼旁觀這個悲劇再一次重演。明明機會就擺在你麵前,但是你卻要因為自己害怕而放棄。”釋然也冷靜下來,她明白自己激動過頭了,隨後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你相信我,這是最後一次也是唯一有可能的機會。”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強或有用。”莫文蔚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我上輩子能活那麼久純粹是因為我異能還有我現在的身份,沒了那些我什麼都不是。”
忽然,她沉默了。莫文蔚好像明白了釋然的意思,她想把這個事情鬨大,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都開始準備。
“你看,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了。”釋然坐回到位置上,隨後再水晶球的內側推出了兩張銀行卡,“我有錢,而你有門路有資源。”
後來,身為市政廳乾部的莫文蔚因傳播不實謠言和受賄被捕入獄,當時在法庭上提供的證據就是上麵的那一幅畫麵。莫文蔚像是早預料到所謂證據就是那一幕一樣,在法庭上仰著頭輕笑:“這隻是第一步。”
沒有人知道這個所謂的第一步是什麼意思,但因為這一句話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另一位當事人很快來到警察局自首,他們沒有選擇將真相全盤托出,而是給出了幾個時間點然後等待。
當那些時間點對應上事情之後,上層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天工”基地就此開工。就像釋然所說的那樣她有錢,而且是很有錢,但她手中的錢財在天工基地那樣一個龐然大物麵前顯得一文不值。
最後,天工基地卡著末世開始的前一個月完成,已經可以被確認進入其中的小部分科研人員被單獨關在了小房間裡,隻要檢測到發生變異當即格殺,就這樣天工基地成為了末世開始後的第一片淨土,隨後就是軍隊。
雖然末世的降臨確確實實如同兩人所說的那樣降臨,但對於他們口中這個所謂的“救世主”一角,還是有很多人抱著懷疑的態度。
不是他們不願意相信這個所謂的救世主,能在滿是絕望的地方尋找到希望的種子固然是好事,但是你又讓他們如何放心的將人類的未來加注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孩子身上。
這聽起來太殘忍了,但又不得不說這就是唯一勝利的可能。
於是雙方簽訂了對賭協議,賭在曙光基地的那個任務,賭桑玨等人能否找出阿特密斯背後的秘密意識到事情的真相。
雙方的賭注是人類的未來。
萬幸桑玨讓他們賭贏了,世界的未來將由一個被選中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背負,她飽嘗苦難,卻擁有這世上最柔軟的神的心臟。
苦難與殘忍曾將她剝為空殼,愛卻將其填滿帶來希望的種子。她將不再是人,星月讚頌她的降生,她將是天空與大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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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孩子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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