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說錯話了,可是,這些清倌人都不便宜,兄長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李承乾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你若是花,蝴蝶自來!你若是狗尾巴草,再怎麼隨風搖擺,螞蚱都可能召不來!”王夜目光深邃,語重心長。
花錢算什麼本事?這平康坊隻看才華,史書說的。
“兄長這話怎麼說?”程處默一臉疑惑,眼神中滿是求知欲。
“都好好學著點吧!”王夜輕輕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大堂內,跑出去的香香、把王夜這個房間的事稟與假母。
假母聽聞後,微微一驚,心中暗自思忖:“那人當真如此敏捷?不是提前準備好的?”
“假母,你還是小心的好,我看那程公子在他身邊,更像是跟班的,你說他會不會是哪位皇子?”香香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
“你可真敢想,皇子能來這?不過~即便不是皇子,這人的身份也不一般,我去與蓮兒商議一番吧。”假母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緩緩向青蓮的房間走去。
“蓮兒~”假母輕輕推開房門,臉上帶著一絲關切。
“假母!”青蓮正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聽到聲音轉過頭來。
“宿國公之長子,帶來了幾位不明身份的客人,地位不低,指名要你去,你看!”假母走到青蓮身邊,輕聲說道。
“假母,再過半個時辰,我就要大堂獻藝了,這時候去會私客?”青蓮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猶豫。
“哎!那人做了首詩,怨我們慢待,聽香香說,那國公之子都像是個跟班,假母怕又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物,你還是去見一見吧!”假母輕輕拍了拍青蓮的肩膀,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
“那青蓮就去會會他!”青蓮站起身來,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
青蓮眉似春山含黛,眉峰處轉折自然,恰似遠山上繚繞的輕煙,給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冷冽與疏離。
瓊鼻秀挺,唇不點而朱,色若櫻桃。
身裹一襲綾羅綢緞製成的長裙,裙擺上繡著的蓮花栩栩如生,宛如一朵盛開在塵世中的青蓮,出淤泥而不染。
蓮步輕移之間,有江南女子的清冷溫婉之感。眼波流轉,又帶一絲秋水晗煙的嫵媚。
“兄長!這就是青蓮小娘子!快請坐!”程處默一臉的癡迷激動,眼睛緊緊盯著青蓮,幾乎移不開視線。
“青蓮見過幾位郎君!”青蓮微微屈膝行禮,聲音清冷如泉。
“不知哪位郎君說的《頭牌未臨樽酒冷,吾儕豈忍此消磨?》”青蓮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王夜身上。
“這是我等兄長,方才詩句皆出自兄長之口!”程處默連忙說道,臉上帶著一絲自豪。
“小郎君尊姓大名?”青蓮直視著王夜,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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