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自我心理安慰,很快也就放棄了追究這個問題。
“賢侄,若是你嬸娘真想把那些侍女送你,那就送你了,以後叔父過來看看演出你不會拒絕吧?”
“嘿!叔父這是說的哪裡話,侄兒哪能占你這麼大便宜,這樣,以後叔父來看演出全免費。”
說著王夜走到李孝恭身邊,小聲的湊到他耳畔。
“另外,王府不對外售賣的私房小衣,我多送嬸娘幾件,保證叔喜歡。”
李孝恭麵露驚喜:“真的?”
“當然,咱這關係這都不叫事。”
李孝恭快速的做著心理鬥爭,很快仙女般的正妻占據了高地。
區區百十個侍女罷了,與其等仙女般的妻子提起這事,不如借此討好一番。
“好,侄兒仗義,那叔父現在就做主,那些樂女都送你了。”
“多謝叔父慷慨饋贈!”
彆看才百十人,這些可都是有經驗的,他才不會嫌棄。
“咱叔侄無需客氣,走了,記得過幾天你嬸娘去西山。”
“好。”
看著離去的李孝恭,王夜嘴角上揚、
這一世的河間郡王說不定能改改性子,就看大石嬸娘給不給力了。
至於孝恭叔用不上的樂舞女婢,他就代為笑納了。
時至傍晚,杜如晦來了,看起來是故意避開了和其他人相遇。
“杜相有事?”
“不瞞齊王殿下,我那不成器的逆子杜荷上個月回家,舉止頗為怪異。”
杜如晦頗為直接,眉頭深皺,這引起了王夜的興趣。
說起來杜荷自從去年來到王府學習,就一直散養,隻知道他表現得很老實,學習也挺用功,難道得了什麼病?
“他怎麼個怪異法?”
杜如晦歎氣,輕聲道:
“我想試試他在王府學了幾分才學,他卻跟個悶葫蘆似的看著我不說。”
“他兄長問他話也頗為木訥,他是不是在王府惹禍了?”
為其倒上杯熱茶,王夜招呼道:“杜相想多了,先坐下喝杯茶。”
杜如晦歎息一聲坐下,雖然去年下狠手教育了兒子一番,可要說真一點不在乎了也不現實。
他雖然相信齊王,可杜荷現在的性子讓他感覺換了個兒子一樣,怎能不憂慮。
這還猜什麼,有什麼事當麵問問不就得了。)
心中如是想著,王夜直接吩咐門口的婢女。
“去把杜荷叫來。”
“是,殿下!”婢女恭謹的領命離去。
“杜相放寬心,有什麼事當麵問就是。”
“我問了,他不答。”
“先不說這個,杜相嘗嘗這新茶如何。”
“王府的茶葉當今天下第一,是得嘗嘗。”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之時,杜荷頗為拘謹的走了進來。
很有禮數的恭謹行禮:
“杜荷見過齊王殿下。”
“見過父親。”
王夜笑了笑,這不挺正常嗎?